“往哪兒跑?總不能都去了亳州?”霍寶生出迷惑:“是不是都去了陵水?”
水進早早就湊到童軍這邊,擠到霍寶這邊,兩人坐在車轅上,有一句冇一句說話。
申正時分,一行人終究到了曲陽縣外。
柳元帥號稱轄兵五萬,實際上五萬是虛數。全部亳州都不敷五萬兵,還分屬五位元帥部下。
“人都跑了,就是下雨這一茬莊稼也來不及了。”
行人這邊一人一文錢進城費,倒是未幾。
水進聽了,並不覺對勁外,反而有些雀躍:“必定是地痞盯著城門口,盯著進城的人撈一筆呢。哼,這些孫子,撞到我們手上,好好清算他們一頓!”
開端呈現大片大片的農田,另有零零散散的農莊村舍。現在春夏交代,恰是農夫辛苦耕耘時節,可大師看到的倒是破敗蕭瑟。
同為曲陽縣人,徒3、水進等人地點的七棵樹村在縣城西北,離縣城三十來裡路,挨著亳州方向,村外另有淮河支流,旱情比南山村與黑蟒山這邊好很多。
曲陽的物價降下來了?
前麵有人冇錢,那縣兵也冇有擯除擯除,隻讓他登記進城目標,尋親、探友、還是討餬口,還給指了門路,衙門在召人通排水溝,管吃管住,一日五文錢,找不到活計,能夠往那邊對於幾日。
大旱還在持續,各地儲糧隻要少的,冇有多的渠道,這物價如何能夠降下來?
“啊?!”水進瞪大眼睛,不明以是。
霍豹已經交了三文錢,三人也順利進城。
要不是如此,上月徒三受命回籍征兵,也不會征了八百鄉勇。
“估摸都逃荒去了,老天爺不下雨,農戶希冀不上,總不無能等死。”水進唏噓道。
徒三爺是個好脾氣的,可那幾位寨主不是吃白飯的,到時候說不得又要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