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以鄧健的性子,做到這一步已經是耗儘耐煩,怕是冇故意機去理睬詳細事件。
並且他是霍五姻親,又與馮和尚分歧。
重兵鎮守,也是合情公道。
老衲人既是“死人”,不擔憂扳連兒孫,就非常失職儘責。
那邊霍五才得知亳州軍能夠有金礦,這邊濱江霍氏就有人主動投誠。
兩位主官都不插手人事,馬寨主就在麾下指了一人,是熊千戶的表弟,不善於戰事,就跟在馬寨主身邊打雜,勝在細心謹慎。
徒三當初削髮的寺廟,就在東山。
如果過了阿誰線,就算亳州軍內部不拖徒三後腿,滁州軍也要牽一牽線。
霍寶望向陵水方向。
滁州軍權勢大漲,可也冇有到讓徒三甘心昂首稱臣的境地。
一山不容二虎,他所謂的“善始善終”天然是有一日徒三帶亳州軍投了滁州軍,那樣柳彪就也能滁州軍中。
畢知州如果庸碌有為,怕是一任代知州頂天。
兩人現在一個是都尉,一個是知府,都是一方人物,可到底分歧。
滁州事畢,十月十三,霍寶與馬寨主、鄧健等人分開滁州,返程。
霍寶對柳彪印象也好。
隻是當著王都尉與畢知州的麵,就忍著冇問。
鄧健挑眉道。
“隻盼著我們與徒三爺善始善終……”
才安排親信疇昔?
現在已經不是李千戶,是廬州知府。
至於徒三,可從馮和尚例,單獨領兵。
是霍滿的兒孫,受不了苦役營的勞累之苦,以秘事為由,求見霍五。
隻是馬寨主心中也明白,徒三如許的梟雄人物,不會樂意居於人下。
帶去的六千兵卒,返來三千,另有三千兵卒隨水進留在陵水鎮守。
隻是那位僧將以練兵善於,現在在和州練習新虎帳,過後多數還會回金陵。
到時滁州軍除了硬搶,那裡能要回陵水?
滁州軍不管是北上販馬,還是南下收糧,都缺錢呢。
兩人都冇有問鄧健動靜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