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上縣裡就好,總算冇白折騰一場。”霍寶說著,想起李遠:“此次我折返,就叮嚀李遠帶車隊去常州了,到時會與侯曉明一道返來!”
州府、曲陽、濱江本就膠葛在一起,州府兵的主力曲直陽籍兵,濱江兵的主力也曲直陽籍兵,童兵也是如此,路過滁州抽調滁州兵中的少年兵添補,也就冇甚麼了。
曲陽縣氛圍剛有轉機,這新一輪征兵會讓縣城重新規複死寂。
讓曲陽士紳曉得,之前強迫征糧,並不是常例,隻是非常之法。
同濱江縣比擬,曲陽縣大營的人手更是不敷,能與鄧健坐著說話就隻要張、李、王三位千戶。
隻是兩個天下到底有辨彆,辨彆在於徒三多了盟友、有了得利的親戚,不再是勢單力薄,現在除了教首名分以外,權勢已經不亞於柳元帥。
“可童兵多有運糧差事,能抽出的人手不敷三百。”
鄧健見了霍寶很歡樂,更歡樂的是打理碎務的李千戶。
霍寶神采穩定,心中並不附和此事。
不但是包管縣兵後勤,還對曲陽士紳揭示了縣尉大人的氣力。
“表叔,此事不急,我們明天就解纜,就算抽丁也來不及跟上。與其那樣,還不若打了滁州跟我孃舅說一聲,從滁州兵裡補。”
鄧健挑眉道:“放心,我總要讓人曉得咱曲陽縣是有主的!”
另有隨行人馬這裡,霍五帶了一千,鄧健所帶人數不會少於這個數。
從鎮江折返的路上,霍寶對於此次婚禮赴宴就有了一個動機。
滁州大旱,可實際上陵水、濱江都臨水,真正受災最重的隻要曲陽縣、州府。
防人之心不成無。
遵循霍寶所曉得的汗青,那位柳元帥因力量不敷被架空出亳州,南下滁州。
霍豹現在不算濱江縣的人,霍五冇提。
就是被“強征”的那些人家,過後也有安撫,或是免稅、或是直接留下了蓋了縣令公章的欠條。
水進與徒三情逾骨肉,不肯缺席婚禮。
那些赤貧人家,實是本身買不起糧的,就都被構造起來挖溝渠。
“這……這能行麼?彆讓那小子擔擱了小寶爺差事……”
霍寶則快馬先一步解纜,前去曲陽縣。
濱江縣是後路,可一個江邊小縣,那是無路可走的後路,不是盛時的後路。
跟著餬口安寧,曲陽縣規複活機。
上輩子所知汗青,郭元帥敗走滁州,朱八八將手上兩萬多人馬都交出去,本身退守曲陽。
“老王隨我北上,老張、老李留守!如果陵水那邊誠懇還好,如果然生了狗膽謀算曲陽,就戰!結合濱江,反攻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