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帶了幾分對勁,對著霍寶輕哼道:“我就說我大了,不是小囡囡了,今後表哥不準摸我的頭了!”
秀秀點頭道:“王千戶的堂弟去姑蘇了,他家開糧鋪的。”
“糧鐵最重,是該好好運營……關外換馬,不但用鹽,還能夠茶與絲綢……”說到這裡,鄧老爺帶了幾分鎮靜道:“那邊的貴族還喜好鬆石、蜜蠟、瑪瑙這些寶石,寶石運輸便當,利潤高,正合適……”
霍寶心中一動,明知故問道:“這就是奶油?是用甚麼做的?”
吃了午餐,霍寶又將“糧鹽鐵”的打算對鄧老爺細心說了一遍。
“咦?實在怪了!之前吃這鮑螺,感覺好膻,現在吃著奶膻味兒也淡了!”
“淮南道亂了幾個月,朝廷都冇動靜,說不得是憋著大動靜,總要預備起來。”
如果官方糧商都動起來,運糧北上,纔是功德。
滁州戎服備起來,防的不是朝廷,而是北邊的亳州軍,另有頓時就要鼓起的兩江白衫軍。
三縣之主都要北上赴婚宴,鄧健的身份就敏感。
隻是霍寶還在母孝中,秀秀年事又小,不焦急提,眼下倒是分歧。
就算濱江兵器出產線建起來,生鐵儲備也充足,可滁州兵的人數不是牢固的。跟著各省叛逆,滁州兵還得再擴兵。
在北上之前,兩家聯婚之事要敲定,才氣同進同退、師出馳名。
霍寶不是賢人,可到底不是鐵石心腸,來了這天下,也想要為百姓做點甚麼。
“商道通了就好了。”霍寶道。
小女人不大,倒是懂事孝敬。
從白衫軍開端亮反旗,至今已經大半年。
四碟四碗,另有兩碗白粥與整整五籠肉包子。
說話的工夫,酒樓的伴計提了食盒過來。
之前曉得孃舅是朱八八映照時的愁悶早散了,就算孃舅是太祖,他也不是完整憑藉孃舅的小外甥。背靠兩縣之勢,積儲力量,亂世自保不難。
彌勒教在江南江北傳了幾十年,有野心起事的,不會隻要淮南淮北這幾人。
之前鄧老爺打發秀秀出去,應當就是想提此事,不知如何冇有說出來。
“鹽路通了,能夠往東北、西北販鹽,恰好能夠換馬返來。”
鄧老爺看著孫女,眼中儘是慈愛,臉上的皺紋都伸展了不了。
霍寶點點頭,想起三月南下時吃的包子,問道:“包子多少錢?”
霍寶並冇有放在心上,糧食多多益善。
秀秀吃了兩個包子,道:“表哥運氣真好,他家關門兩個多月,今兒才重新開門,還是這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