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希然一僵。
祁斯年留步。
祁斯年一麵聽一麵嗯了聲,不甚在乎的語氣。
他低頭看一眼仲希然,“明天是我跟我太太的結婚記念日,以是我特地過來給她一個欣喜。”
司機和薑正已經趕到,幫他們擋著記者。
仲希然不測埠看向他。
祁斯年:“看了,誰跟你說是跟彆人的愛情故事?”
仲希然內心俄然閃過幾分不祥的預感。
那塊兒有傷疤的肌膚被用紅線圈出來,中間一行字——打掉的文身疤痕?
仲希然嚴峻起來,籌辦起家讓開,卻被祁斯年緊緊圈在懷裡。
不曉得是不是看出她嚴峻,祁斯年握一下她的手:“彆怕,有我。”
仲希然心頭浮起一種說不出的屈辱感。
「誰拍的?真是拿了放大鏡,這都能發明?」
他們剛一下樓就被團團圍住。
這事仲希然也受了驚嚇,他冇再說甚麼,很快就跟她睡下了。
他沉聲,“明天我做主,你們仳離吧。”
仲希然下認識覺得他問的是跟《喜好你》相乾的事情,抿唇說:“下週另有個定好的綜藝要錄,我這就推了。”
……
祁斯年一手摟著仲希然的腰,一手替她擋開鏡頭,耳邊是記者們混亂的扣問聲。
祁斯年伸開一條胳膊:“過來。”
成果看到熱搜#仲希然霍新情侶文身暴光##仲希然打掉情侶文身#。
天氣陰霾,火線還起了薄薄的霧氣,朦昏黃朧甚麼也看不清楚。
圖片是對著她拍攝的,位置有些低,看角度應當是明天蹲在台下拍的。
車子往北城駛去。
祁斯年垂眸,牽住她的手,看向朱芸:“我的事你一貫不管,此次也冇有插手的需求。”
隔天二人是被薑正的電話吵醒的。
她點進熱搜,點開圖片。
她愣住——如何能夠,她明顯穿的是短袖,傷疤的位置是一向被遮住的。
她點點頭,任由他一起握著。
彆的一張圖是霍新的,一樣的角度,一樣被圈出來的位置,模糊能看到一朵紅玫瑰的文身。
他啪一聲掛了電話。
“熱搜已經在撤了,但這事兒發酵得很快,照片到處都是,比較難壓……”
祁光遠氣道:“以是她跟彆人不三不四地紋了情侶文身?還特地拍了部電影記念?”
仲希然按捺住心底的訝異——差點忘了,他們是國慶節這天領的證。
祁斯年忙了一天,又在早晨開車過來,已是累極。
「真的牛,帶著情侶文身和情侶項鍊給前任站台」
“祁總對文身……”
他一手抱著她,另一隻手劃開螢幕:“喂。”
連表情也在這時小幅度地浮上幾分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