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驀地轉頭看她。

“當然冇有。”仲希然起家坐到他身邊，密切地抱著他胳膊，“你為甚麼會這麼說？”

幾秒後，她有些茫然地問：“為甚麼要分開？”

她雙手緊緊抓著他背部，忍不住出聲：“輕、輕一點兒……”

仲希然凶巴巴瞪他：“甚麼不要緊，吃壞了胃還不是得我照顧你？你少給我謀事兒。”

仲希然感覺祁斯年明天大抵是瘋了。

他垂眸，看向掛在他身上的仲希然。

她含糊不清地說：“彆吃阿誰了。”

她柔聲說：“冇有抱，冇有親，更不成能有彆的。我隻是給他一個機遇，為疇昔的事完整畫上句號。”

他被先前的難過抽乾的情感，一時緩不過來。

仲希然悶聲道：“並且我也冇見他六個小時，我7點出頭就從病院出來了，花了快兩個小時拐去夜市買了小吃想陪你一起吃來著，成果——”

他在暗淡中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半晌後，他戴上金絲眼鏡，撲滅一支菸。

祁斯年便撤了手，陪她吃烤串。

他渾身一凜，幾近不敢信賴。

“我應當在去之前跟你說清楚的，讓你這麼難過，是我不好。”她捧著他的臉，悄悄地吻住他的唇，“彆氣了，好嗎？”

她從冇見過他這模樣，好似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一根木簽子俄然戳到他臉前。

吃飽了後才俄然想起來問祁斯年：“你當時——為甚麼會去找霍新提阿誰前提啊？”

他手抓緊她的腰，獎懲式地發力。

她身材好似處於蹺蹺板的兩端，一下浮在雲端，一下又墜落到穀底。

祁斯年冇忍住笑了。

瘋到讓人感覺可駭。

是她心心念唸的小燒烤。

結束後好久好久，她都癱軟在沙發上，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

“三點，我把你送出來的。”祁斯年說，“你九點多才返來。”

仲希然呼吸微亂地坐起來，聲音有些鎮靜：“你……是活力了還是當真的？是因為我明天去見他嗎？”

“現在也涼了。”

約莫半個小時，夜宵被奉上門。

“算了，太晚了。”仲希然打了個哈欠，“你明天再陪我去一趟吧，另有好多想吃的。”

祁斯年心中的妒火俄然被撲滅。

她抬手颳了一下他的鼻尖：“祁總這麼冇自傲啊。”

她想抬腳踢祁斯年的腿一下，還冇動，聞聲祁斯年啪一聲翻開了沙發旁的落地燈。

仲希然手指微微蜷了蜷，說：“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昏黃的燈光落在祁斯年身前，他的臉仍舊藏在黑暗裡。

祁斯年：“我再去買。”

祁斯年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