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他舌頭穿透麵罩,從額頭、眉心漸漸舔到我的嘴唇上,我微微伸開嘴,包容他探進我的唇齒間,將我深深吻住,他的舌頭追逐著我的舌尖,與我唇齒交兵,仿擬交合那樣深切淺出。異香沁入心肺,我用力的汲取這個吻裡甜美又苦澀的滋味,卻遠遠感覺不敷,雙手渴求地從他山巒般肌肉起伏的寬廣脊背上摸下去,卻被他一把按在牆上,與我十指相嵌。
一股躁動的力量從我的體內流竄出來,我的指頭上鑽出鋒利的指甲,嘴巴裡生出尖尖的獠牙,它們都劃破了阿伽雷斯的皮肉,卻刺激得他低下頭去重重啃咬著我的喉結與鎖骨,同時不忘照拂我紅腫的傷處,魚尾擠進我的雙腿間,細弱的玩意隔著橡皮的衣料由下至上的廝磨著我的東西,槍矛交叉。明顯是隔靴搔癢般地親熱,我卻感到幸運得要命,很快就在他和順又狂野的安撫中,顫抖地開釋出來。
我瞪大眼睛,企圖穿透空間的隔閡與他對視,可目光卻遠遠的落入茫茫暗中當中,腰卻在此時被大力捲住,狠狠撈在一個無形的度量當中。我瞥見身上的防輻射服被一下子撕成了兩片,左胸的潛水服布料皺起了一小團,嘶拉地分裂開一條大口,乳首重重一疼,瞬息間,我便恥辱地瞥見那粒小豆紅腫起來,沁出了絲絲鮮血,又消逝在氛圍裡。
我啊地驚叫起來,而下一刻,就猝不及防地墜入了水裡,身材如一顆沉石般被暗中的冷水包裹,但幸虧氧氣頭盔讓我免受了溺水的威脅,夜視才氣使我一下子瞥見底下數十米深的水中鮮明存在著一個龐然大物,它閃現出一個標緻的梭形,悄悄的甜睡在那兒。我認識到這個大玩意就是萊茵提到的那艘潛水艇。這兒竟然真的有一架潛水艇!它是如何達到這類處所的?
“嘿,你在哪?喂,彆藏起來,你要跟我玩捉迷藏嗎?”
我冇法設想阿伽雷斯在通道中的光陰經曆瞭如何的煎熬,乃至於暗物質幾近完整破壞了他健旺的身材,讓他冇法自控,不得不接受一次又一次痛苦的變異。可在這類自顧不暇的環境下,他仍然顧及著尋覓與庇護我。我必須得為他做些甚麼,就算這件事聽上去有多麼不成思議,有多麼困難。隻是我太捨不得再次與他分離了,誰曉得我進入時空今後可否立即遇見阿伽雷斯,並且讓他曉得我是誰呢?誰曉得在另一個未知的時空會產生如何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