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彷彿被海水滲入似的沉甸甸的,情感一股腦湧上嗓子眼,使我笨拙又熱烈的迴應著他,牙齒在他的唇舌上猖獗啃咬,手臂像鰻魚般緊緊膠葛上他的脖子,使他不得不將沉重的上半身壓在我的身上。
彷彿是感到到我的動機普通,阿伽雷斯的蹼爪俄然撈緊了我的腰部,將我整小我往桌上托起幾分,我的上半身完整被擱在桌麵上,就彷彿一盤等候享用的菜肴。我一動不動的趴著,腦筋裡竟冇有一絲想要抵擋或逃竄的打動,身材裡的力量彷彿都被抽暇了。在背後的衣物被掀起來的時候,我乾脆閉上了眼睛,任由他的手臂環住了我的腰部,把我的臀部勒得翹起來。褲腰帶被三兩下就拽開了,包裹著傷處的繃帶隨之被他的蹼爪扯下來,我的下邊當即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我欣喜的心中一跳,可當我的視野落在頭側的那把髮絲上時,呼吸又突然一緊——它們並不是我所熟諳的銀灰色,而是黑得如同墨水一樣。我的心沉沉的墜入深穀。阿伽雷斯並冇有規複過來,他還處在傷害的異化狀況之下,而現在他冇有攻擊我的啟事,或許就是因為我溫馨的趴在這,冇有作出甚麼抵擋行動。
“彆動……德薩羅。”一聲低鳴飄至我的耳邊。頃刻間我不成自抑的衝動起來,回過甚去,正對上一雙幽亮的眼睛。他的眼睛一如平常的通俗,並不像之前那樣一片烏黑,但不曉得為甚麼,他的髮色冇有一併規複過來。
阿伽雷斯將頭沉沉枕在我的脊背上,嘴唇抵著我的肩胛骨,深嗅著我的氣味,一遍又一遍的舔著我的背脊,彷彿如何也舔不敷似的。可他魚尾卻始終冇有靠近我,隻是安撫性的悄悄摩擦著我的腳踝。我撐著桌麵翻過身去,看向他的下半身。他的鱗膜處還是鼓囊囊的,一團黑物在裡頭微微掙動,隨時都能衝破出來,可想而知那必然比我的打動要難忍很多。
“嘿,伴計們,籌辦好了嗎,我們得下到奇異的海下洞窟去了。”排闥走出去的是萊茵,我倉猝將鱗片穿在隨身的瑞士刀串上,放進褲口袋裡。
我咬緊了嘴唇,曉得那兒有能夠發炎了。驚駭與疼痛使我終究忍不住轉動起來,伸手摸探我一片狼籍的關鍵,想要曉得那兒到底如何樣了,手卻被背後伸來的蹼爪擒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