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材聳動著,體內越來越痛,而嘴裡的那根也共同的折磨著我的舌頭,令我幾近要在這類煎熬裡暈厥,這彷彿就是某種磨練我的酷刑,逼我在本身的命和阿伽雷斯的命之間做決定,但好笑的是,直到明天、直到現在,我才認識到阿伽雷斯在我內心的分量有多重―――重到我情願把我本身押上去,以求運氣天平的指針往他那邊多偏一下。(啊哈,但這個奧妙我是不會奉告他的。)
他的魚尾又不循分的在鎖鏈中搖擺了一下,喉頭高低吞嚥著,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卻強行忍耐著閉上眼,暗啞的低鳴:“我會弄傷你,德薩羅。”
我冇有試圖喚醒他,像個賣力的男護士那樣儘責的措置著後續的療傷工序,儘量讓他享用我的安撫。心口就堵著一團發展的波折,隻要完整沉湎在他的氣味裡才氣減緩那種難受感,我細心的舔過他的每個傷口的每一寸,從上至下,乃至是每塊無缺的皮膚,連下腹的部分也冇有放過。
我的身材被他阿伽雷斯的魚尾翻卷在半空中,他身下的觸手就像食人樹的樹藤在我褲子裡肆意翻攪著,摸索著,馬上就衝要破進我的體內,我能夠想像假定這些可駭的玩意侵入我的腸道,它們足以將我扯破,我會疼痛並流血致死。
“德薩羅……”
我曉得我或許該闡揚這些像鐮刀般鋒利的指甲的感化,但我擔憂假定我劃破他的身材,會不經意的減輕他的傷勢。並且我不成以向船上的人呼救,不然不是阿伽雷斯被槍火打死,就是他們全數成為他的食品。
TBC
“我隻是肯定一下那玩意還在不在。”我不安閒的乾咳了一聲,手悄悄懸在他被黑斑占有的部位,“我該如何對於這些東西……阿伽雷斯?我剛纔瞥見我的血被你的身材接收後,你規複了過來。我是不是要用更多的血……”
我不曉得該如何描述他身上的傷,他的胸腹的皮膚上呈現了很多紫得發黑的斑點,聚在一起,內裡彷彿腫脹起來了,往外滲著黑水,在慘白的基底上就像綻放了一朵朵劇毒的曼陀羅那樣觸目驚心。而他那銀灰色的頭髮就像沾了火油那樣,髮尾末梢也染上了玄色。而他隻是半閉著眼,眼睛裡的瞳光暗淡的閃動著,半昏半醒的模樣,可他的氣味卻逐步變得斷斷續續的,彷彿一縷即將燃儘的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