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處在發情期的頂峰階段。
我的拇指底部閃現出一種畸形的曲折角度,折貼在了手掌上,指縫間發展出來的蹼膜不幸兮兮的耷拉在手背上,就像一雙萎縮的鱷魚爪,噢,還是奧爾良烤鱷魚爪,因為我的手非常紅。我噙著疼出來的眼淚,禁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臉上的肌肉卻在抽搐,如果有人現在瞥見我臉上的神采必然會嚇個半死,我必然比厲鬼笑的還丟臉。
想一想我竟然深海嘗試室裡,在他從底下的玻璃窺視著我手-淫時脫光了衣服,想要奉告他我是個男人!這是一件多麼搞笑而又刺激他的事!
我低頭拎起他的衣領,又朝他補上了兩腳,確認他是真的暈疇昔今後,我纔將他翻了過來,敏捷的從他身上摸出了槍和鑰匙,並把他的衣服扒下來換上,最後將他以牙還牙的銬在了床頭。我真的很想殺了這個抹去我的國籍,毀了我的將來的納粹瘋子,但當我握動手裡冰冷的槍,對準了他的頭顱的時候,我發明殺人並不是一件那麼等閒的事,我並不是個天生刻毒的殺人者。我的手在微微發顫,手指乃至扣開了保險栓,槍頭頂在他的太陽穴上,內心清楚借使我現在不乾掉他,將來會引發更大的費事,可內裡時不時傳來的腳步聲卻提示著我,此時絕對不能這麼做。
我乃至終究明白了當我呈現他麵前的時候,給他一種如何的感受。或許我在船上的水庫裡第一次,當然,隻是我以為的第一次,嘗試與他交換時做的那些行動(該死的我還想取走他的精子!),對於他來講,的確就是他哺育的小傢夥既不熟諳他了,卻又在不自發的勾引著他,並且是三番五次的如許做―――
如許思慮著,我也不由為不消親手殺人而如釋重負,為了確保萊茵多暈兩天,我用槍托在他腦門上狠狠砸了兩下,又撿起他方纔籌辦用來對於我的那管針劑,打進了他的身材裡。
氛圍裡裡充滿著濃厚的菸酒味,加上可想而知萊茵將我囚禁在這是要做甚麼,就讓我感到非常作嘔。我的胃液翻湧著,真的有點想吐了,乃至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之前所產生的統統令我措手不及的事在大腦皮層裡如同炊火般劈裡啪啦的爆炸,我攥起拳頭狠狠的拉拽著鎖著我手腕的金屬環,詭計將它弄開,可我獲得的僅僅是腕部鋒利的疼痛和金屬清脆的撞擊聲。但我很快沉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