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處在發情期的頂峰階段。
“彆碰我,萊茵。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已經不是一小我類了,你最好離我遠點!”我陰戾的抬起眼皮盯著他,而他卻不依不饒的撲將過來,抓著針頭就想往我的身上紮,我奮力揮擋著他的胳膊,使針管從他的手中飛脫出去,可因為地理優勢,我的身材還是被他堵在了牆角,藉助比我魁偉很多的身型壓抑著我,剛脫臼的雙手更成為了我最大的馬腳,讓我一時候冇法與他對抗。
“阿伽雷斯……”我攥緊拳頭,不自發的在內心低低呼喊著,再次閉上眼睛,逼迫本身細心回想著那些景象,乃至仿擬與他結應時臀部在床上律-動的頻次,汗液垂垂沁濕了被褥。
我在內心痛罵著玩弄我的老天,甩了甩紅腫著、但好歹冇報廢的雙手,長舒了一口氣,正籌算站起來,身後的艙門傳來“啪嗒”一聲響聲,嚇得我打了個顫抖,內心大呼著糟糕。回過身去,我公然便瞥見萊茵從門外走了出去,並在目光落到我身上的刹時,反手鎖緊了艙門。
我不曉得阿伽雷斯與我之間建立的聯絡可否讓他感知到這統統,但假定他能感到到,我的狀況必然會讓他非常鎮靜。
我低頭拎起他的衣領,又朝他補上了兩腳,確認他是真的暈疇昔今後,我纔將他翻了過來,敏捷的從他身上摸出了槍和鑰匙,並把他的衣服扒下來換上,最後將他以牙還牙的銬在了床頭。我真的很想殺了這個抹去我的國籍,毀了我的將來的納粹瘋子,但當我握動手裡冰冷的槍,對準了他的頭顱的時候,我發明殺人並不是一件那麼等閒的事,我並不是個天生刻毒的殺人者。我的手在微微發顫,手指乃至扣開了保險栓,槍頭頂在他的太陽穴上,內心清楚借使我現在不乾掉他,將來會引發更大的費事,可內裡時不時傳來的腳步聲卻提示著我,此時絕對不能這麼做。
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件好事,但同時也是件功德,我咬著牙關與體內如同黑洞般的激烈欲求苦苦抗爭著,聚精會神的開端令本身脫臼。這個過程非常疼,但這是我獨一獲得自在的體例。將拇指併攏到掌心,腳指併攏增加與床的摩擦力,然後狠惡的閒逛拉扯動手銬,撞擊本身的虎口,如同錘子砸擊手指的劇痛一次次襲來,令我差點就要暈厥疇昔,但我立即便聽到骨頭錯位的兩聲悶響―――
“你如何了,德薩羅,你的眼睛,你的耳朵……是如何回事?”出乎我料想的是,萊茵並冇有起首因我脫身而感到驚詫,而是瞪大了眼睛,盯著著我的臉高低打量起來。我下認識的朝左邊的窗戶望去,玻璃的反光上映出我的模樣―――我的雙瞳在黑暗裡披髮著幽幽的銀光,耳朵上如阿伽雷斯那樣長出了兩片薄薄的“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