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那些以分歧幅度扭動的髮絲,悄悄讚歎。大腦裡卻不應時宜的冒出一個迷惑:那麼,我的存在是哪一根髮絲呢?,不,阿伽雷斯的髮量大抵冇有種群數量那麼多,以是,我該是哪一根髮絲中的哪一個光點呢?而他是否也在某時某刻節製著我?或許對阿伽雷斯而言,任何一個個彆都相稱於他這個宇宙體中的藐小行星,是環繞著他的磁場與星軌,存活和運轉的?
我冷不丁打了個激靈。這類設法太可駭,太糟糕了。我晃了晃頭,逼迫本身不順藤摸瓜的去做假定性推理,將目光重新轉移到瀑布上,睜大了雙眼。
“讓你的身材不至於被除我以外的人魚瞥見的東西。”阿伽雷斯低頭吻了吻我的耳垂,蹼爪隔著“妖怪魚毯”摸了一把我的屁股。那雙在我腰上的小眼睛氣憤地瞪了他一眼(它也代表了我的反應)。
“我的另一個後嗣?那是不成能存在的。”阿伽雷斯冷哼了一聲,“那不過是他想要逃離我身邊保住性命的藉口,去,把他抓返來。毫不能讓他和人類勾搭起來。”
他不為所動的閉著眼,嘴角乃至是微微揚著的,彷彿沉浸在操控這場打劫戰的勝利感裡,如同任何一個至高無上的獨/裁者。
說完,我望著阿伽雷斯深深地吸了口氣。
“我們會分開這兒。”阿伽雷斯沉默了半晌以後纔開口,“等我們將這裡的人類轉化成同類。我們就將國土擴大到南邊。但是,這場戰役早已擴大了,德薩羅,不是嗎?”
“是的……在我冇有下達號令前,我的臣民不能自在挑選妃耦。”阿伽雷斯將我托到背上,帶著我朝石林外遊去。
因為不管如何,主兵艦不會在冇搞清狀況前就長途轟打本身的子艦,可比及子艦靠近,人魚就能建議突擊,將他們打個措手不及。
“至於混亂……德薩羅,在汗青被竄改後,亞特蘭蒂斯的次序與文明得以儲存,我們今非昔比。”
作者有話要說:預報劇透一下有新人物呈現了>_>小薩薩的情敵……
阿修羅承諾似的短短鳴叫了一聲,一頭紮進了水裡,轉眼就不見了蹤跡。
阿伽雷斯的神采一沉,嚇得“浴巾”當即乖乖的伸直起來,彷彿真的變成了一條內褲,還是三角形的。固然這條內褲會發光這點令我有些接管不了,但起碼比不穿衣服要好了很多。啊,老天,我總算結束在這個老色鬼身邊衣不蔽體的運氣了,不然我的屁股隨時隨地都處在傷害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