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我們到達了離峽口比來的座標點。絕緣艙蓋重新頂開啟,我們謹慎翼翼的站起來,將腳邊的高音炮一個一個甩進海水中,並用釘槍與鎖鏈牢固在岩壁上。
我閉上眼睛,悲忿不甘如同燃燒的烈火般灼烤著心臟,乃至燒死了內心的驚駭。但這並不能禁止我現在墮入絕境的運氣。
她的眼神冷酷而鋒利,彷彿我們是一群貨架上的商品,而她則是個抉剔的販子,但究竟的確如此,假定她不買賬,我們可就遭殃了。我的表情不由有些嚴峻起來,要曉得我的春秋並不完整合適退役要求,因為我的各項成績非常優良才被破格登科的。喔,見鬼,我可不但願成為一名超卓的水兵的胡想幻滅在她的手上!
突擊隊員?我的神經鎮靜的一跳,但我實在對這位兵士奇特的態度感到迷惑不已,他的確就像是話中有話的諷刺我。
TBC
我打了個激靈,與並排的新兵們一起向前邁出一步。
“你們是賣力窺伺突擊的第一支隊,明白嗎?窺伺突擊,意義就是以最不引發仇敵重視的體例進入疆場,將敵情彙報給我們,或者遵循號令停止突擊,然後快速返回。需求時,你們將成為釣餌,使敵方目標透露在我們的眼皮根柢下。有任何疑問嗎?”
我們是真的被當作了一群炮灰。該死的!我捂住耳朵,冒死的遊離那些高音炮的位置,這時我發明那些人魚一樣被這類令人發瘋的噪音所震懾,紛繁退散開來,如同被丟入一鍋沸湯。有的冇頭冇腦的撞在岩壁上,有的則往峽口內逃去。為了遁藏開這些逃竄的人魚,我隻敢緊緊貼著岩壁。該光榮我並不冇有被高音炮直接震暈,固然它的能力讓我手腳發軟,但與我同業的那些新兵們並冇有我的運氣這麼好,他們有的昏迷在海裡,被從他們身邊顛末的人魚抓住,拖向峽口以內。我驚駭的堵住耳朵,伸直起家體,將本身藏進岩壁下的暗影中,隻但願本身彆被四周的人魚重視到。
一聲刺耳的高喊重新頂的擴音器裡突然響起,我倉猝合上了日記本,快速套上靴子與統統人一塊疾走出去,跟著人流衝向港口的高台,在我們的士官走過來之前練習有素的排成一列。當並排與這些即將成為我戰友的人們站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感到本身或許真的是整隻水兵新兵步隊裡最年青的一員。比起這些人高馬大的傢夥,我的個子太小了,固然我現在的身高在十四歲的同齡人中並不算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