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好像死魚一樣,癱在床的一角,肌膚上留下各種罪過的傷痕,她的身材還在抽搐,彷彿隨時都能夠死去,可這一刻,她卻將頭轉向了我,對我暴露一個和順的笑意,淺淺地說:“小螢,你彆怕,我,我把他榨乾了,他一時半會,還不會去動你,你會安然的!”
統統不堪的罪過與熱誠,在我媽歇斯底裡的哀嚎和慘叫中,變得血腥而肮臟,男人肆意猖獗的摧辱與虐待,與我媽驚駭無助的絕望,在現在彷彿如箏箏喧鬨的阿鼻天國收回的聲音,交相輝映成了這人間最醜惡的率性解釋。
“葉鳳華蜜斯,你也彆驚駭,說實話當初你在上海灘震驚中外的時候,我就已經敬慕你了,我當時乃至還提了聘禮想要去求婚的,成果冇想到被江鎮遠這個老狗捷足先登了。我對你朝思暮想了這麼多年,你也該滿足一下我了對吧?固然我很想讓你做我的女人,可現在你做了我的丈母孃,倒是更刺激了……”
他淫笑著過來揩了下我的下巴,以後爬起來走到內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