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興業很快被節製住了,除了丟給他一個遮醜的褲頭,其他都冇有給,他的雙手被反剪在後,用枷鎖鎖住拖出去了。
我媽俄然狠命地推了我一把,把我塞到被子裡,同時一把將本身衣服脫了,主動迎了上去,她顫抖地笑著說:“我先來,你先上我,我,對,我饑渴,我求乾,你來……”
我媽不知哪來的力量,俄然撲了過來,將陸興業抱得死死的,她奉迎地笑:“陸,陸總,你還冇爽夠是不是,那好,你來乾我,求你彆動我女兒,她還小,她還甚麼都不懂不會……”
他下巴摩挲著我的頭髮,聲音沙啞而顫抖:“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不要怕。冇事了,不要怕……”
內裡來了好多警查,方纔都從門那要擠出去,不過被一道清冷的聲音嗬叱地又出去了,隨掉隊來的隻要兩個女警,固然隻要兩個,但也充足將陸興業繩之以法。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瞪著我媽現在的模樣,隻想如果有把刀,我必然要把陸興業這隻老變態剁成肉醬。
統統不堪的罪過與熱誠,在我媽歇斯底裡的哀嚎和慘叫中,變得血腥而肮臟,男人肆意猖獗的摧辱與虐待,與我媽驚駭無助的絕望,在現在彷彿如箏箏喧鬨的阿鼻天國收回的聲音,交相輝映成了這人間最醜惡的率性解釋。
然後,一鞭子抽在了我媽身上。
我媽說著,主動握住他那滿是褶皺的東西往嘴裡送,陸興業渾身一個激靈,收回一陣舒爽到極致的笑,按住我媽後腦勺讓她加快速率,我媽被他暴力的行動弄得難受,乾嘔了一下,他就一鞭子抽到我媽背上,刹時一條血痕觸目驚心:
陸興業特彆鎮靜,很險惡地說:“彆焦急漸漸來,都有份,我現在,還是更想嚐嚐丈母孃的身材是甚麼味道的!”
隨後有個暖和的擁抱緊緊貼著我,我漸漸地轉過臉來,瞥見麵前這張熟諳的俊臉上眉心緊蹙,本該通俗如星月的眼睛裡盛滿了氣憤和擔憂。
“老婊子,方纔還說不要不要的,被老子操了一頓現在如何?爽了吧?瞧瞧你這一臉的騷氣,又騷又浪又有味。這麼多年被江鎮遠那隻老狗獨占真是虧了。”
他說完狠狠擰了我媽的臉一下,然後轉向了我:“你媽已經爽夠了,下一個就是你了,彆急,等我返來讓你欲仙欲死!”
我媽冇忍住,慘叫了一聲,刺激得陸興業更加癲狂了:
陸興業一把抓住我媽的頭髮:“你女兒可不小,都不曉得被楚蔚澐操過多少次了,楚蔚澐調教出來的女人如何能夠不會服侍男人,哈哈,你先一邊呆著去,老子要來嚐嚐楚蔚澐的女人甚麼味兒的,如何把楚蔚澐迷得那麼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