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之前沈箏跟我說過的話,楚蔚澐一個混跡歡場的大魔王,都不曉得上過多少女人,跟各種品級的明星傳緋聞拍豔照都上過了好幾次頭條,他還會在乎被人捉姦在床,被逼娶妻嗎?
幾秒鐘後感受腿上的力道一鬆,他放開了我,我從速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卻聽他又說:“行吧,明天饒過你,等你傷好了,我要更加討返來。”
想到這,我心機一轉,這時楚蔚澐恰好給我抹好了藥,把藥膏擰好了丟進床頭櫃,我則趁機坐起了身,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我道:“如果我說,昨早晨,是江欽月先找人要強姦我的,你信嗎?”
我當然不信。
“嗯?”
你媽逼。
幾分鐘後公然聞聲開門關門聲,隨後全部屋子都溫馨下來了,我悄悄探出腦袋瞅了一眼,公然屋裡已經冇有人了。
我耿了一下,冇接這個茬,他覺得我發楞,手指的力道減輕了些,我不由自主地攏了腿,他笑:“如何,覺得我騙你?”
昨晚爽不爽我不曉得,但我曉得我身材裡躁動的因子是完整熄下來了,彆說我現在全部身材都散架般痠疼,就是不散架,我也完整冇阿誰興趣與他再來一次。
楚蔚澐淡淡一笑,“如果不是如許,昨早晨我應當抱著她走了,誰會管你會不會因為春藥無處紓解爆體而亡!”
在他之前我連個愛情都冇談過,誰會冇事在家裡備這類傷藥啊!
可抵擋無效,最後還是被他給掰開了,我感覺恥辱極了,這比被他操了還感覺尷尬,一種被灼燒的感受充盈腦門,他雙手撐著我的雙腿,低眉看的細心,末端淡淡地問:“家裡有藥膏冇有?”
我被噎了一口,把被子拉高頭臉都擋住:“慢走不送。”
我點頭:“冇有。”
當他的手指碰觸到我的時候,微微的力道混著一絲薄荷般的冰蕭瑟到我柔嫩的肌膚上時,我感覺我整小我都不好了。
“昨早晨我反殺了江欽月以後,給那兩個強姦犯錄過供詞,隻要這份供詞發到網上去,江欽月就會身敗名裂,到時候,你,堂堂的楚家二少爺,便能夠名正言順地跟她消弭婚約了,你說對嗎?”
楚蔚澐悄悄笑了起來,持續慢條斯理地穿衣服:“我去給你買藥。一會還返來。”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臉:“乖乖在這等我。”
“你為甚麼,要跟江欽月結婚啊?”
“你!”我氣結:“你就不問問,昨早晨到底是如何回事嗎?”
但是既然他不把真正的啟事說出來,我當然也不會再問了,因為這對我來講並不首要,我的目標,是隻要讓江欽月不能如願嫁入楚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