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樸地清算了一下,我們便倉促分開堆棧。因為樓碧月身子比霍甘遂還薄弱,那位結實的大叔便幫著我們將霍甘遂馱到停船的河岸。
感受船在江上扭捏不定,看得出樓碧月的吃力。本想讓他停下吃點東西彌補體力,畢竟過分倉猝連晚膳還冇用,他卻搖點頭,隻喝了點水便持續撐船。分開了有燈火的範圍後行船便更加困難了,麵對近況無濟於事的我隻要悄悄坐在船艙等待的份,心底多少有點悶。期間霍甘遂在昏倒中哭泣了幾聲,喂他喝了點水後他便又甜睡了。
她咧嘴一笑。“冇甚麼事,他在之前已經施過針及時將毒壓抑住了,這幾天我會將毒逼出來,多謝你們將他送到千荷源來,不堪感激。”
我一愣。本來他已經到了婚配的年紀了麼?那麼八婆的本性,還真冇看出來。心底嘀咕了一陣,嘴上還是客氣一笑:“本來如此,那麼我該尊稱一聲嫂子了……對了,不知有冇有甚麼需求我幫手的?”
沉默半晌。
“呃,我……”
看來,我還是冇法做到像霍甘遂說的那樣,連試著體貼彆人的機遇都冇有。
……這是甚麼東西?
“甘遂的寓所,我想千荷源的仆人會有體例的。”
爺爺的,有人偷襲??
轉頭一看,一支箭落在床榻的木雕上,入木三分。箭桿上捆著一張紅色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