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沉，莫非他隻是想確認？這不是很較著的事嗎？兩年來我已經風俗了這群師兄師父的話裡有話，這回他又說“好自為之”，這簡樸的四個字有甚麼涵義？

好一會兒，他纔開口道：“好自為之。”

但是誰都不曉得，薩卡族天空與大地之子有一個奧妙，那就是他在13歲那年墜湖時就已經逝去。

小師弟急道：“但是削髮人怎可做盜竊之事……我傳聞這回是鎮上一名老爺的紫玉簫被偷，師兄這是破了戒的！”

啊咧？神了，這廝不老是公事公辦麼，竟然還會留人，萬年月朔遭啊。我應了一聲又出來坐好，定定地看著他。大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之勢。

敬香結束。我順手幫明心師兄清算了經籍，他則玩弄佛珠，埋頭默唸佛文。我走出去順手欲關上門。

“瀲師兄，該敬香了！！”

慧淨師父不顧佛家戒律帶著我們二人藏匿起來，後竟又引來朝廷的搜尋，阿芙隻好故伎重施透露本身，讓慧淨師父帶著我逃脫。直到戰亂停歇，我都冇有回到草原上去，隻曉得在白琅寺養傷時，連續得知了薩卡被滅，博爾木可瑪的死訊，和阿芙被天佑天子支出後宮。

所謂敬香，跟香客上香另有點分歧，這是我作為掛名弟子的一個必備課程，三炷香輪番插上，由明心師兄為我講授佛法，直至第三炷香燒完才氣夠結束。期間忌動、忌言、忌亂、忌躁，不動如山，心靜如水。

我沉默了會，道：“是。”

他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