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刀疤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說是的。
“兄弟,你是不是服從不可?”老丁翻開了我頭上的衣服,趴在我的耳邊低聲問道,他的眼睛直盯著我上麵瞧。
謝小燕走後,二老闆把我和刀疤都叫到了辦公室中間的西餐廳。
“那行,我就不客氣了啊。”刀疤直接從床上爬起來,連拖鞋都懶得穿了,光著腳就跑進了寢室裡。
“老闆,是不是老丁這邊有甚麼做得不好的處所?還是謝小燕有做得不好的處所?”我看著二老闆問道。
我也不是在裝狷介,如果謝小燕是我喜好的範例,我會考慮。但她真不是我喜好的型,就算光著在我麵前,我也冇有甚麼興趣。這類事,得有豪情,有了豪情纔會更刺激,更愉悅。
“那為甚麼要把老丁給換了?”我不解的問道。
我坐了起來,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道:“我喜好打豪情炮。”
他頓了頓後,接著道:“你們曲解了我的意義,我意義是,我們公司現在跑張家界的團很多,但老丁給我們的代價並冇有多大的上風了。和一個公司合作久了,代價也會構成一種定式,讓人不知不覺中接管。我不喜好如許,這纔是我想換老丁的啟事。”
“不會,我滿足不了她,她餓著呢。”老丁嘿嘿笑道。
不過,我們二老闆漂亮蕭灑,身材高大,實足的高富帥,是個女人瞥見估計都會有點設法的。
“老丁本年和我們也合作了很多次,錢也賺了很多,是時候換換合作火伴了。”二老闆微淺笑道。
二老闆將菸灰彈了彈,看著我們笑道:“你們的為人我很清楚,不消查,我也曉得你們和老丁之間不會有甚麼事,再說我讓你們賣力張家界這邊,你們也還冇做多長時候,之前的合作都是我和老丁在談的。”
“這謝小燕是老丁那邊的?”二老闆看著我們問道。
我愣愣的看著了他,莫非他是在思疑我和刀疤?感覺時候長了,乾係好了,我們作為線路的賣力人,會從中得利。我在林小靜的公司就曉得這事,劉勇和一家辦事處合作得很好,代價還是本來的同業代價,但他厥後報給公司的代價卻進步了一些,這此中的差價就天然是被他給吃了。
謝小燕也是小我才,尼瑪的,誰都能夠上,也不嫌臟。
她和二老闆談的時候,我冇有跟著去,也不曉得她到底說了些甚麼。
“她不會反對?”刀疤鄙陋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