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和水哥都是道上的人,他們玩的都是些小詭計。何況,我和他們的事都已經告結束。
在我苦無對策的時候,刀疤打來了電話。我透過車窗看了看,他那邊已經穩定了,客人都已經進了購物店了。我不曉得他是如何搞定的,但我曉得他必然有體例。
我掛了電話,拿著條約走到了顧經理的麵前道:“顧經理,條約上麵寫得清清楚楚的,如果你們不想進購物店也能夠,我們能夠不去。但是,你們得更加補償違約金。”
豹哥和我之間隔著刀疤,他不會隨便搞我,他也不必然能夠教唆得了顧經理他們。水哥要搞我的話,他會連我和刀疤一起搞,但他和我們之間又夾著了豹哥。
刀疤在車外看著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