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下,他把車門給關了。其他平頭仔又在我們身上踢了幾腳,罵了幾句刺耳的,這才上了車,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對了,想報警的話,手機冇拿你們的,你們能夠隨時報警。”他一隻腳剛踏上車子,又回過甚來衝著我們陰笑道。
水哥靠著了麪包車的前麵,點了根菸抽著,他看著了我們,嘲笑道:“這頓打是讓你們長點記性,我羅湖水哥的人也敢惹?”
說完,他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就往車裡鑽去。
051:二十萬
躺在床上,我也沉著了下來。我深思著水哥他們這麼快就找過來了,必定是我們打車的時候,被那三個平頭仔給看到了。他們分開大排檔的時候,應當是冇有走遠,躲在那裡盯著的。
“我叫陳大彪。”刀疤看了看他,老誠懇實的道。
“夏仁,陳大彪,行!都是搞旅遊的,三天以內,拿二十萬出來,你們也彆他媽想著跑路,抓到你們,老子一人給你們斷邊手腳。”他將名片也塞進了口袋裡,衝著我們惡狠狠的道。
我實在比較煩這類人,特麼的,事前不見人,完事馬後炮,這類冇營養的話誰不會說?就算他當時早點下來和我們一起,估計他現在也像我們一樣,在床上躺著。
“報警有個屁用,那孫子放肆得很,當時就叫我們報警。”刀疤氣哄哄的罵道。
我忍著痛,站了起來,走到他中間拉了他一把,才把他給拉起來。我們相互看了一眼,俄然都笑了起來。我看到他鼻青臉腫的,被打成豬頭了。我估計我也好不到那裡去,不然他不會笑。
我之前還想劉勇被人陰了,倒了大黴,冇想到他如許的事這麼快就產生在了我的身上。固然事情顛末不一樣,但成果都差未幾。並且他隻是賠十萬,我們卻得賠二十萬。
我連叫的力量都冇有了,口裡直哼哼,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得這麼慘,還是第一次遭這類罪。我的內心很憤恚,很不平氣。
我緊緊的咬住了牙關,一肚子的肝火都強行壓著,我內心想著,老子受這麼大的罪,這個仇必然得報。我乃至想著,等我傷好了,我必然獲得那裡弄點火藥,一炮就炸死這些王八蛋。
“水哥,隻要幾百塊錢。”一個平頭仔從我們的錢包裡翻出了幾百塊錢遞給了水哥道。
那幾個平頭仔立即就把我們的包給搶了疇昔,衣服褲子的口袋也被他們搜刮一空。他們把我們的包翻得亂七八糟的,內裡的東西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