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字?”韓太傅錯愕愣神,“你不是讀書人?冇入過學塾?冇有師長?”
除非那傷口是剛纔弄的,因為來不及便隻能姑息。而剛纔的時候段恰是那蘇念念宣佈終究得勝者的時候,如此也就好想明白了,就是不曉得他在大怒之下是捏碎的酒杯,還是摔碎了酒瓶碗碟……
這就是為甚麼葉席每次自我先容時都會詳細解釋的啟事了……瞧了眼訝然微聳眉的蘇花魁,葉席抽了抽嘴角:“葉席,生來片瓦遮頭,死去一葉為席的葉席!”
話落也顧不得甚麼太傅不太傅的,毫不客氣回身,回到桌旁端起酒杯,一副小爺不平侍了的惡棍模樣。
“……哦,對了,另有這字,與先前謄寫照鏡見白髮的字體如出一轍,筆跡瘦勁,鋒芒或隱或顯,似有自成一家氣象……這也是小葉先生首創?不知可有參考泉源?可有定名……”
擦!失算了……
特麼讓你手賤,遭報應了吧!
但在這期間有一種人哪怕是出身白丁,毫無身份,也會有表字,那就是讀書人。即便先前冇有,入得學塾發矇時教習師長也會幫起一個,但葉席這個寫出典範詩篇的倒是個偽讀書人,向來冇入過甚麼學塾,又那裡會有甚麼表字,就連葉席這姓名還是現世老羽士在撿到他後給起的。
人老成精,目光公然毒啊……對著瞧來的韓太傅微微躬身施禮,葉席心中不由暗自感慨。
“誰說不可?哦,不美意義,嚇到了吧?來,坐坐坐,先吃個糕點壓壓驚。”刹時記起目標來的葉席,儘力擺出一副馴良模樣,實則更像是隻垂涎小紅帽的大灰狼,“詩詞小題目,嗬嗬,好說好說的……”
“……本來是小秦公子是秦副城主的愛子啊,難怪瞧來很有些眼熟。”
“這如何能夠……恩,倒也有幾分能夠,想來也隻要脫得舊文樊籠,方纔會有獨辟門路的勇氣,新作詞牌,寫出那首驚才豔豔的摸魚兒―雁丘詞……隻是也不對啊,若無堆集儲備,前幾首的照鏡見白髮、蝶戀花,又從何下筆寫來……”
……
一瞧那韓太傅的神采行動,再看著他手裡所拿著的恰是方纔本身所寫的那首摸魚兒―雁丘詞,葉席就有點頭疼了,早知會如此費事,他必定不會去寫甚麼問人間情為何物,直接寫首紅豆情詩不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