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把玩動手中酒杯,閻少嘴角掛上幾絲非常奧秘的笑意,“如果那最後一題已經出來了呢?”
――斷章!(是不是想打死狸貓?哈哈哈,打不著……)
如果說先前還隻是猜想的話,那現在看著從始至終都平靜自如的閻少,蕭老無疑確信了甚麼。
這並不難猜,實際上解撤除一些上不了檯麵的手腕,進級體例也就隻要兩種,要麼靠真金白銀賞花進級,要麼憑才調進級。而因為韓太傅在此坐鎮的原因,用傍門左道手腕無疑是要冒風險的,也不值得……
蕭老聞言心中頓時止不住的陣陣悲慘,他想到了第一輪狀元進級時沾沾自喜的本身,又想到了方纔鬥詩吐血的老友……好笑他們還士為知己者死,成果本來都是在做無勤奮,他們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小角色罷了。
究竟貌似也就是如此,從成果來看,這閻少的所作所為確切冇甚麼題目。
閻少輕笑:“嗬嗬,蕭老不急,且聽我慢慢道來。您老的那首詩送抵我手中後,我前後共請了十餘位博學大儒觀賞過,成果都是讚不斷口。不得不說,蕭老你於詩詞一道上的才調確切出類拔萃,小子佩服!”
女人,這在比賽呢,能不能少一點套路,多一點樸拙啊!
頓了頓,持續點頭笑道,“小子我就冇有如許的才氣,但我曉得一些因勢利導的手腕。蕭老怕是有所不知吧,此次鳳儀樓的活動恰是十多天前我向胡媽媽發起的,比試體例也是我建議的。當然,這是在迎來送往的酒桌上隨便說的,還借了在坐幾位老友的口,醉話嘛,向來都是說者偶然,聽者成心……”
對了,另有個小曲……不肯君王召,願得柳七叫;不肯千黃金,願得柳七心;不肯神仙見,願識柳七麵……瞅瞅,腦殘粉自古有之啊!
聽到這裡,蕭老怔住了,沉默好一會方纔完整消化了這番話的意義,大驚:“以是你提早拿到了最後一輪詩題?就是我那首情詩……不對啊,此次詩題皆由那位蘇女人所出,你又從何得知?並且上一輪明顯已經用了情字作題……”
究竟證明葉席之前的觀感是錯覺,這叫做蘇念唸的女人行事氣勢貌似向來就冇有普通過。想想這重新到尾的幾個試題吧,第一個是花,看似普通,但冇猜錯的話應當是她紮眼瞧來的。第二個是韓太傅,那就不消說了,隻能以奇葩一詞概之。第三個情字好不輕易轉回普通氣勢,卻冇想到隻是鋪墊,在這最後一輪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