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乾係,你的手……受傷了?”
葉席聞言不由微愣,本身在這另有熟人?轉頭看去,是個右手纏著傷布繃帶,精力有些委靡不振的黑袍青年。後者正指著身邊空桌椅,表示葉席坐疇昔。
這就是補刀了,還是會心一擊,葉席聞言完整無語。恨不得一把抓起這秦瀚冰衣衿,你特麼早說啊,早說就以我這邊幅,隨便改下春秋說本身十八誰不信?這不是坑爹呢嗎……
葉席聞言刹時記起阿誰扮作滿臉苦相、實則是個印師高階的正道修印師老者,不由暗自光榮,幸虧本身當時充足低調,並冇像秦瀚冰那樣對後者不屑一顧、冷嘲熱諷,乃至於被記恨偷襲。
“呃,如何說?”
“恩,拜阿誰該死老頭所賜。”見葉席不明以是模樣,那喚作秦瀚冰的青年恨恨解釋道,“就是阿誰和我們一起接管測試的虛假老頭,我那天剛一分開學院,返來路上就被他伏擊了,如果不是隨裡手族保護搏命相護,我明天恐怕也坐不到這裡。”
搖點頭,“枉我此前還覺得本身能在弱冠春秋之際,便具有印師初階修為,算是天賦不錯的,但現在看來,嗬嗬,井底之蛙,好笑好笑啊!”
“不說他了。”擺擺手,也許是感覺此事有些丟臉,秦瀚冰岔開話題道,“如果我冇猜錯的話,葉兄弟你的春秋已過弱冠了吧?”
實際環境當然不會如此簡樸,但學院在收人流程上確切也不敷完美,如果他們曉得葉席報上去的印師初階修為,隻是修煉了短短幾個月的成果,並且現在還順利衝破到了印師中階,那必定會將葉席安排到天印班去,至不濟地印班也應當有一席之地。
現在內裡是掛著兩件連帽黑袍,左胸口繡有黃金獅鷲模樣,恰是學院學員的製式打扮,用度包含在那學費以內,並不消彆的付錢。
黑袍很稱身,這也是理所該當的,此前填寫質料的時候就有問身高身形等資訊,應當恰是為了訂做這打扮所用。
怪不得葉席驚奇,因為他的五官麵龐是有些青澀的,不是娃娃臉,但隻看麵相確是很難精確猜出他的實際春秋。
但現在說甚麼都晚了,榜單已下,葉席現在隻能待在這黃印班,哦不對,是廢材班內裡……
換上黑袍外套,回到火線課堂,恰好有個新學員前來報導,葉席也未在乎,向望來的安吉娜點點頭,表示衣服稱身,便轉頭四顧籌辦隨便找個位置坐下。
“當然不是,鴻鵠不會和燕雀待一處窩棚,同理天賦也不會與廢材同在一個屋簷下。”說到這裡,秦瀚冰俄然笑了笑,帶著自嘲意味,“六合玄黃四班,是遵循潛力修為來分類的。能進天印班的人,都是被學院看好的,不是修煉天賦卓絕,就是潛力驚人,或者乾脆就是大印師、乃至靈印師境地的妙手,今後道途亦不成限量。而我們黃印班則恰好相反,說成是廢材班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