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到很高傲?”沈繼抿著嘴巴問我。
固然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招的確暴虐,他不殺我,但能夠毀了我。
“倫敦首映禮上,喬準和我跳的《顛肺流浪的愛》,在我十八歲成人禮時喬準就跳過那支舞的女步...”額發遮住我眼睛,身上衣服早皺巴巴了,腦筋裡走馬觀花閃過一些細節。我看到坐在我麵前支著下巴的沈繼眼睛漸漸睜大,瞳孔收縮。
“不,”脖子上的傷口還是模糊作痛,我卻忍不住笑了:“隻是有些對勁罷了。”然後對勁看到對方眼神更冷。
內裡有追蹤器。
蘇湛也衝上去想接著揍人,但端沈反應更快,離得近的他一把把靠牆勉強站著的沈繼摟在懷裡,背對夏梨他們也不還手。剛纔還肝火勃發的陰柔青年,現在完整護著沈繼,一聲不吭替他接受。
“誰說我要威脅喬準。”把手裡杯子順手在床沿一磕,鬱金香型高腳杯薄弱的玻璃立即碎了一地,沈繼用鋒利的茬口抵在我脖子上,輕笑:“我如果籌算讓你就此消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