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這應當算是安然了吧?”條竿從樹上滑了下來,儘是欣喜的問道。幸運來的太俄然了,前一刻他還被刀疤子追的隻能爬樹,等爬到樹梢往下一看,卻見刀疤子一行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因而便想也冇想就滑下樹來。
吳良可不會以為,對方換掉本身的煉紋,隻是為了給本身一個欣喜。當日的疼痛、詭異的幻覺和以後幾日的衰弱,無一不證明那張煉紋有著極大的題目。
吳良尤不解氣,他狠狠踹了條竿幾腳,惡狠狠地小聲罵道:“丫的,要不是你,今兒個哪來這麼多費事事兒!”
“氣力,如果我有充足的氣力,哪怕隻是築基期的修為,我能做出的挑選比現在也要多的多!”
吳良緩緩展開雙眼,輕呼了一口氣:“有資格占有最好位置的人,不是具有絕世之資,就是具有刁悍背景。這兩種人如果想在我用的煉紋上做手腳,堂主絕對會賣他們一個麵子。”
“你個木頭,總算是開竅了。”吳良欣喜的拍著張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