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之前看小說的時候看到的。”大忽悠說道。
李問天指了指胸口:“在……”不過他話還冇說完,穀寒煙便玉指探出,俄然點在他所指的位置,刹時便將衣服劃開。
穀寒煙冇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是說你們從那方秋子身上搜刮來的毒針。”
“這是甚麼?”
在聽了兩人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以後,穀寒煙掃了掃李問天。
“十有八九,便是這白玉了。”穀寒煙淡然的聲音傳來。
穀寒煙解釋道:“針刺入你的體內,便染上血液,你身中此針的時候,銷魂針應當同一時候還貼到此白玉,這才導致白玉自主吞了你中的毒。”
穀寒煙蹙眉看了一眼後,便曉得李問天底子冇有中毒,欲收回目光,但是俄然視野逗留在一個位置。
穀寒煙卻並冇有窮究的意義,隻是搖點頭:“這並不是甚麼江湖傳播的滴血認主,而是上古修士的血祭之術。”
兩人都感遭到體內的血液有些躁動起來……
“啊?”李問天楞了一下,順著穀寒煙的目光,這才反應過來,本來是那放在胸口的白玉條,方纔因為穀寒煙直接劃破他胸口處的衣服,以是滑出來一些。
穀寒煙明顯覺得大忽悠是在江湖上道聽途說,不過大忽悠現在並冇有再思慮這一點,非論是他還是李問天,都被穀寒煙最後一句話吸引。
穀寒煙冷眼掃了他一眼:“誰跟你開打趣了?”
李問天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手中白玉條。
“毒針呢?”穀寒煙問道。
穀寒煙並冇有講李問天的衣服完整劃開,隻是將傷口處露了出來,一個纖細的傷疤映在穀寒煙眼中,已經疇昔數日之久,傷口早已結痂。
“不是在你手上嘛。”李問天指了指穀寒煙另一隻手,恰是紮入他胸口的那一根銷魂針。
以穀寒煙的心性,又怎會想不到這一點呢?
穀寒煙拿起一根銷魂針看了看,點頭呢喃著,俏眉微蹙:“銷魂水所煉,的確不假,這就奇特了……”
“這,這是……”李問天接過白玉條,一旁的大忽悠也湊上來查探,李問天將白玉條翻轉了一下,視野落在側邊的一處位置上。
“我的天,難怪那方秋子死得時候那麼嚇人。”兩人麵麵相覷,皆倒吸冷氣。
不過,回想到剛發明白玉條時,上麵留不下涓滴陳跡,李問天心中也模糊發覺到,白玉條恐怕並非淺顯之物,隻是以他的眼力底子看不出甚麼端倪,這也是為甚麼他將之放在懷中,幾近都要忘懷的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