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本來還在三步遠外的人就呈現在了元夏的麵前,一隻手扼住元夏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那力道不輕,即便是調低了疼痛的數值還是讓人感遭到幾分模糊的痛苦,而那脖頸之間的力道擠壓著帶來缺氧的眩暈感較著又讓人難以忍耐,要不是現在他是個玩家,估計能活生生被掐死。
元夏亦步亦趨地跟在麵前那人身後,看著他隔一段路看一眼牆上的火把或燭台,卻並不將之撲滅,心想這大抵是因為兩人手中都有火把,充足照亮麵前的路,無需點亮通道裡的燈罷了,也就冇開口問,儘管本身安溫馨靜地往前走。
這身處湖底的洞窟雖說洞口的位置也就堪堪能讓一小我通過,但走進十多米後就開闊了起來,那岩壁較著有野生鑿過的陳跡,不但光滑,每隔幾米就有一個可供照明的燭台或火把,岩壁下方乃至另有排水的小溝,但這裡邊非常枯燥,估計也用不上,兩人在往下走,某些坡度稍大的處所乃至另有鋪的平平整整的石階,上邊落了厚厚一層灰,較著就是好久冇人出去過了。
持續認慫:“不不不實在是因為你太帥了,你也曉得,看到比我帥的我都忍不住想劃花彆人的臉啊!至於阿誰玩家,六合知己……是他本身跑去給你擋刀的,大不了到時候我去跟他報歉嘛。”
這話較著就讓後邊那兩個一向冇有出聲的黑衣人不爽了,對方刀子般的視野定格在殘陽欺酒的身上,眼裡全然是躍躍欲試,為首的男人也跟著哼笑了一聲:“這大話說的也不怕閃著舌頭。”
元夏沉默一瞬:“你……”
兩人一向走了十多分鐘纔到了頭,這通道的絕頂是一塊約能包容三十來人的高山,高山前豎著一麵刻著與石柱上一模一樣的斑紋的青石牆,中間還是是一個拳頭大的凹槽,元夏在見到那石牆的第一時候就將收回包裹內的那顆用來開啟石柱上的構造的石頭拿了出來,就在他即將把東西遞到殘陽欺酒的手裡的那刹時,對方本來安靜的神采一變,俄然皺著眉將元夏扯了疇昔!
那不鹹不淡的語氣雖說還是非常疏離,但明顯,他是熟諳這名玩家的。
殘陽欺酒沉默一瞬:“你冇有下調疼痛值?”
元夏毫不躊躇地發揮輕功,貼著殘陽欺酒的背擋下了這朝貳心口紮來的刀子。
殘陽欺酒籌辦抬腳進入的行動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