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書情當下就生出了將這兩人滅口的設法,但這個動機剛閃現心頭便被他否定了,如果麵前這兩人隻是淺顯人,滅口也便罷了,但他們恰好是能夠重生的玩家!滅口對他們而言底子就不管用!
從殘陽欺酒的手中接過木盒,元夏低著頭看了裡頭的絲絹好一會兒,不由得想起當時殘陽欺酒讓本身對比輿圖時的痛苦,躊躇了一下才伸脫手,可還冇等他碰到盒子裡的東西,就聽對方說道:“不消看了,和我們手上的一樣。”
殘陽欺酒所說的“問問”,當然不是指兩邊規矩友愛地坐下好好交換,在齊書情分開書院拎著一隻雞和一些點心回到家門口,推開院門纔剛邁進了一條腿,一隻手俄然從門後伸出來直接將他扯了出來,緊接著就是毫不客氣的攻擊,在無用的掙紮過後,齊書情被捂著嘴捆成一團丟在了書房的角落裡,瞪大眼睛一臉驚奇地看著行凶的玩家,等認出此人是誰後,他滿臉茫然。
以是會變臉公然還是因為寶藏啊!
“這盒子就放在書架上邊,遵循中間的物品和積灰程度來看,放在那兒的時候不會超越三個月,東西的模樣也很新。”殘陽欺酒收回藏寶圖後合上木盒,“看來得找齊書情問問了。”
中間一向冇有出聲的元夏聞言嘴角一抽。
藏寶圖這類東西,元夏剛開端覺得會是獨一份,當時見到殘陽欺酒取出十多張碎片的時候還下認識地以為那終究會拚成一張,得知不止一份的時候,心想好歹這是殘陽欺酒花了一年的時候東奔西走弄到的,他驚奇一番也就淡定了,隻感覺棲邪的設定公然富可敵國,比及在這個小鎮的小院的小書房內看到這麼厚厚一疊時,他整小我是麻痹的。
齊書情見對峙的氛圍稍稍有些和緩,倒也冇天真地以為殘陽欺酒的威脅就此不建立了,有元家和落霞宮的乾係會被暴光的壓力在,他臨時也不想再惹怒麵前的玩家,隻歎口氣回道,“據我所知並冇有。”
前些日子來找本身的時候,這小我即便冷著一張臉,但好歹還算態度傑出,如何冇幾天就來找本身的費事了?
他皺了皺眉,將兩張絹布放在手中對比了一下,木盒中的藏寶圖質感與重量都與殘陽欺酒拿到的類似,也是輕浮如翼能等閒透過光,但他們手中的絲絹明顯更加老舊一些,乃至某些處所的墨水都因為年代長遠而有些恍惚,而木盒裡的明顯要極新很多,上頭的墨跡也顯得非常清楚,確認了兩邊除了手感和新舊外冇甚麼辨彆的元夏非常茫然:“如何回事?一式兩份?還是被拓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