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對,村裡人都是淺顯老百姓,我們這些人不管莫非讓那些神仙管麼。”
“二狗,叫這麼多人來乾嗎!這不是兒戲,快歸去!”白髮老者見到又來了這麼多人,不由痛斥道。
說罷,他直接跪了下來,老淚縱橫,對著四周的人不竭叩首,聲音很響,彷彿宣泄著壓抑已久的情感。
“翻開啊,躊躇甚麼呢,你們是不是也怕啊?”
“胡說,都是在江湖上行走了多少年的人了,如何會被這戔戔一具屍身嚇到。”
鐵柱,就是癱坐在地上的男人,祠堂內裡躺著的屍身就是他的老婆,秀芹。
跟著視野望疇昔,女人的胸前少了某些東西,往上麵看疇昔,彷彿是被人挖走了元陰…
……
過了好久,有人說話了。
很快,蘇沫一群人就來到了祠堂內裡,不過,他們並冇有揭開這地上的草蓆。
這一番話,倒是提示了蘇沫,亡村的村民彷彿全都是凡人,要說技藝好點的那就是一些中年男人了,畢竟他們常常下地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