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安下迷惑的神采,柳白猿淡淡一笑,“這個天下很奇特,植物不如植物。統統植物都在暗中仿照太陽,樹內裡的年輪,刻畫的便是太陽的形狀,一朵花開放,是太陽的靜態。而統統植物,則在仿照玉輪。夜晚活動的植物遠超白日,月圓時,統統植物都會變得亢奮,包含土裡的蟲子、深海的魚――它們還冇有退化出眼睛。”
青年說草木並非無情,各有風致,龍井可比君子,華麗中有倔強,正可解何安下中的迷藥。
柳白猿斜靠坐位,專注地將劍歸鞘。他臉側的車壁上插著一把狹細的刀,刀柄鑲著一朵黃金菊花。
門外響起生澀的漢語,每個字的尾音都很重,令整句話有一種崩裂感:“我的行動還是太重了,乃至禮服車伕時,被你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