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腦袋：“這下可如何辦？”

老周問我們：“此次來找我，是有甚麼事嗎？”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不抱任何但願的說：“你又有甚麼餿主張了？”

我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老周歎了口氣：“這個彆例我也想過，不過我細心考慮了一下，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萬一我的行跡被髮明瞭，又冇有陰陽界庇護，那不是一點活路都冇有了嗎？”

老周也冇有多問，就出去找人了。一刻鐘以後，出去了五個老鬼。

我對葉默說：“是六女人把江萍放到沈琅的腦筋內裡的？”

葉默點了點頭，然後指著沈琅說：“有人把一個靈魂封在了種子內裡，然後種在了他的腦筋當中。現在那顆種子已經長成了一棵樹。不曉得幾位前輩有冇有體例把那棵樹取出來。”

撫玩夠了以後，就開端幫他做查抄。時候不長，他們漸漸地退回到了椅子上麵。

沈琅聽了這話，臉都白了。謹慎翼翼的問：“那……就讓它如許長著？”

說話的工夫，葉默已經把車停下來了，我昂首一看，是陰陽界。

我們都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而他難堪的把刀放歸去了。

葉靜坐在椅子上說：“能不能幫我們找幾個見多識廣的靈魂？我們這裡有一種特彆的病。”

我問：“她們為甚麼這麼做？沈琅又冇招惹他們？”

老周被葉默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順手把身上的刀抽出來了。

我苦笑著說：“我和社會擺脫了，你和道術擺脫了。江萍是靈魂，看不見摸不著，做開顱手術有甚麼用？”

葉默說：“有點難，還是慎重一點好。”

葉默搖了點頭：“現在還冇有想到，不過你彆焦急，我們一塊參詳參詳。”

我在內心默唸了一句：“我就再信你一次吧。”因而我坐直了身子，問小錢：“說吧，你想到甚麼體例了？”

葉默不曉得在想甚麼，隨口答覆說：“當然不是功德了，誰曉得這棵樹長大以後會產生甚麼事？”

沈琅擦了擦頭上的盜汗，有些絕望的說：“取也去不出來，留著它也不可。那我如何辦？隻能等死了嗎？”

我對老周說：“你為甚麼不搬到陰陽界內裡去？首級和沈家人都覺得你在陰陽界，而你早就到內裡清閒去了。既不消驚駭他們強攻，也不消驚駭他們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