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淡淡的說:“提早說清楚啊,我滿身癱瘓,留下來也不無能活,你還得請人服侍我。”
那些錢已經被河水泡成了一堆爛紙,擺在桌子上賣相很欠都雅,不過能夠從色彩辯白出來,它曾經是一張百元大鈔。
我看著那張漂亮的臉變得有些狼狽,不由得想笑。如果換個時候,我必然會好好地諷刺他一番。
誰曉得老闆娘提著明晃晃的菜刀出來了,一言不發就向我砍過來。
我隻能和老闆娘籌議:“你到底要如何樣?”
但是,老闆娘卻過來打攪我們了。她把我們麵前的碗端走了,然後又拿出抹布擦了擦桌子,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們。那意義很較著了,要我們付錢。
然後他眸子一轉:“不過……這妮子一看就是城裡人,細皮嫩肉的,恐怕乾不了農活啊。代價上可不能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