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紮店的麵積不小,但是擺滿了紙紮品,隻留下了一條窄窄的過道。天花板上掛著一盞燈,燈光泛黃,暗的要命。
劉束縛的凶宅就在快遞公司的後巷,他下車以後,彷彿想起甚麼事來,問我:“前次阿誰包裹,你送了嗎?”
而童男則坐著輪椅,就如許呆在童女身邊。統統的童男都是如此,冇有一個腿腳健全的。
我拿出鑰匙,翻開小屋的大門,把包裹取出來了。內裡不曉得裝了甚麼東西,捏起來硬邦邦的,像是一塊木板。
我正在胡思亂想,劉束縛歎了口氣,對我說:“趙女人,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有些事我得提示提示你。你比來惹到的人可很多啊。九柳門,鬼王,張家人……這些人冇有一個是善茬,隨便拎出一個來就夠你喝一壺的,你都不驚駭嗎?”
我拍了拍腦袋:“我早就忘了。”
我硬著頭皮把包裹遞給他:“東西我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