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雲一張臉漲的通紅,呐呐不言。
“不過此罪可大可小,讓他交出靈石,我或許看在你的麵子上既往不咎。”鄧雲頓了頓,接著道。
世人看到這一幕,紛繁倒吸了一口氣,那何德潤固然在幾名執事當中屬於末流,但好歹也是一個凝氣五層修士,就這麼被人簡簡樸單的破去了丹田,此子修為該多強。
秦小童淡淡笑了兩聲,安步走到張誠麵前,旁若無人的取出了一枚丹藥,塞入他的口中道:“張師兄,你被誰打成重傷的。”
於姓執事連慘叫聲都冇有收回,就被秦小童捏斷了脖子,腦袋一歪,死的不能再死了。
傷勢好轉的張誠早就將何德潤殺了,他固然誠懇,但在修真界活了這麼多年,耳濡目染下也曉得斬草除根的事理,何德潤雖被廢去了修為,保不準還會節外生枝,殺了纔算一了百了。
秦小童的行動不成謂不快,從壓迫到擒拿再到破去何德潤的丹田修為,不過眨眼的工夫,他將爛泥一樣的何德潤仍在張誠麵前道:“張師兄,何德潤已經被我廢了,你想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
“私藏靈石!”張玉現在的頭都大了,一張臉更是毫無赤色。
但其他執事就冇有那份表情了,特彆是剛纔被秦小童罵了一句的於姓執事,立即嘲笑道:“不交?明天你若不交,彆想活著走出這裡。”
“本來你就是秦小童,怪不得那麼放肆,殘害賴師兄,私藏靈石,各種罪名哪怕是徐師兄來了,你也休想脫身。”於姓執事曉得了秦小童身份,更加有恃無恐道。
何德潤看著一臉無懼的秦小童,他不曉得這凝氣四層的秦小童那裡來的底氣,莫非覺得靠著徐師兄就能橫行無忌麼,他躊躇了一下,低聲道:“鄧領事,此子就是秦小童。”
秦小童一個控物術揮出,何德潤就像一塊石頭一樣的直接被他擒拿在了手中,五指像鐵鉗一樣緊緊的掐住何德潤的脖子,道:“賴立強坑小爺被我殺了,想不到你也有這個膽量。”
秦小童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家來,冷目掃過何德潤,刁悍的靈識直接破體而出,好像一道長河,壓向何德潤。
“師兄放心,我必然讓張誠這小子一顆不落的交出來。”張玉忙應道,手忙腳亂的擦去額頭上的盜汗,悄悄鬆了口氣。
張玉心中暗罵秦小童多事,更悔怨叫他來這裡了,但他惹不起鄧雲,一樣惹不起徐文,隻能硬著頭皮道:“這是鄧師兄立的端方,雜役弟子所得支出,要上繳給雜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