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瞄著身邊此人悶悶嘲笑,“我說陰爻大少,所謂的貼身保護可不是您這個貼身啊!”
赫連玄卿聽了他的話心中也隻能暗自歎了一口氣,騷騷腦袋又問道:“那伏吟呢?”
一聽這話誰還不明白,赫連玄卿道:“叫甚麼?”
陰爻起家走到窗前在一邊站了,“我如果曉得誰會殺你我還在這裡等著啊,我就說嘛,這驛館傷害著呢,還不如待在大牢裡,那麼多人看管看管,多安然啊,我那三師叔還非把你請出來不可,又是怕我們照顧不周了,又是嫌牢裡的環境不好了,唯恐您青冥大少爺受了一點兒委曲,這不,連我現在都成了您的貼身保護了!”
青冥微微皺起了眉頭,“誰會暗害我?”
活力的模樣倒是讓赫連玄卿想起了他小時候的模樣,不由好笑,“好了好了,開個打趣,算我說錯話了好吧?”
元易靈嬍倚在柱子上看著那邊本身的那位大師兄嘲笑固結,赫連玄卿站在那邊盯著地板下的空中沉默不語,多時,方纔昂首看了元易靈嬍一眼,微微一笑,“你是在怨我麼?”
陰爻擺擺手,笑道:“你連我一個城隍都對於不了,還敢在這裡跟我說找死,你不想活啊?”
“陰爻,現現在他的大門徒。”元易靈嬍抬手拿開被風吹到臉上的頭髮。
“啊糗……”
驛館門口的大道上,來往的路人已經少之又少,在宏瑰樓滿滿喝了一頓的黔謀等人被韋叢帶著幾小我送了返來。
倚在柱子上的元易靈嬍望著前麵一片分解花骨朵的紅花石蒜沉默不語,許時,方纔開口問道:“你可還記得這些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