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楞,廖星火可受儘了苦頭。
此時不是扳談酬酢的時候,吳斜的腰帶彷彿撐不了多久,禁婆已經蠢蠢欲動了。
“你在杭州裝的還挺像,一副甚麼都不曉得的模樣。”阿寧這時纔開口,說完想了下,從車裡翻出微型搶救箱遞給廖星火,“措置一下吧。”
吳斜見了,行動愈發輕柔,給他包紮了傷口。
此人,彷彿跟阿寧一起的啊。
而第二排靠內裡的位置,廖星火也不肯再坐,直接坐在了來時黑眼鏡的位置上。
等他完工的時候,廖星火已經睡著了,臉頰上的灰塵乃至都冇有擦掉。
一行人照著來路敏捷撤離了格爾木療養院,內裡阿寧等人已經前來策應了。
“我還冇上車呢——”
廖星火與禁婆比武都冇受傷,反而被吳斜誤傷得不輕,他站直身材後,咬著牙關瞪眼吳斜。
這一聲把吳斜罵回了神,他嚇得大驚失容,驚覺本身把墊背的給忘了,趕緊站起家去扶他。
內心卻悄悄記下了“禁婆”這個稱呼。
廖星火輕出一口氣,這一早晨實在是驚心動魄。
更彆說廖星火看起來實在有點不幸,本來潔淨整齊的藏袍此時沾滿了灰塵,乃至連臉頰上都有灰,右手手背上還滲著血,麵無神采的,像是在用臉罵人。
不斷在內心反覆,剛纔此人救了他一遭,如此三遍以後才勉強沉著下來,板著臉道:“多謝你剛纔拉了我一把。”
廖星火今晚情感起伏過大,直接給cpu乾燒了,此時反而冇甚麼惱意,微微點頭:“我冇事。”
他伸出兩個手指。
阿寧的部下連連點頭。
阿寧從車外側的後視鏡看了一眼,看清追在車後疾走的人是吳斜以後,挑了挑眉:“開慢點,星火,給他把門翻開。”
“這傷得可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