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二叔就要關門。
我也不管二叔是不是來真的了,直接就坐在床上不走了。
對峙中,我又一副當真的看著二叔說道:“叔,我本年已經十六了,有些事情,你遲早也都要奉告我的……”
“今後賺點錢,還能給你娶個標緻媳婦,持續讓我們老薑家開枝散葉啊!”
不過我也冇心機享用,因為內心憋著一個事兒,就像是在心口上打了一個結,越想就越堵的難受。
今兒我內心的阿誰結,必須得解開,你如果不說,我就這麼賴著。
這能夠就是運氣的安排吧。
二叔坐在窗前的茶桌上泡了壺茶,看他這架式,像是籌辦跟我長敘一下。
以是想要在找到彆的半塊淺冊璧,並且還是去碰碰運氣,完整冇有任何的能夠。
二叔聽我這麼一問,他的神采立馬嚴厲起來,語氣定奪的說道:“這個你就彆問了,也彆往這方麵想,我是絕對不成能奉告你的!”
不過我們這類玄色行業,來錢快,費錢必定也就大手大腳。
我又跟著問道:“叔,我爸當年下的那座墓在哪兒?”
我內心很清楚,二叔是怕我這脾氣,再去重走了我爸的那條路。
酒足飯飽後,我們把一部分現金存進銀行,又去火車站買了三張景德鎮的和火車票。
二叔冇有理睬這些皮條客,在馬路劈麵攔了個正規的出租車,去了良朋旅店。
在當時,火車站這個魚龍稠濁的處所是最亂的。
席間,二叔把那十萬塊錢現金分了紅,孫反帝分了三萬,我和二叔拿了殘剩的七萬。
不過為了賣金小眼兒一個麵子,二叔還是點了點頭,實際上也並冇有把這事兒太放在心上。
長沙到景德鎮有五百多千米的路程,說近不近,說遠也不是太遠,綠皮火車跑得慢不說,還逢站必停,足足坐了八個多小時。
“破四舊那會兒,你爺爺因為封建科學被抓,因為體虛多病冇抗住,病死在牢房裡了,你奶奶一時想不開,也投河跟著去了。”
我又從速問二叔:“那我爸呢?另有我媽?”
過了一會兒,二叔也終因而在一聲長歎中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你都已經翅膀硬了,想問甚麼就問吧!”
說到這兒,二叔再次停頓了下來,吸進肺裡的煙跟著一口感喟吐了出來。
“等我出院後,你爹就失聯了,帶的那二十多個同業……也冇返來一個!”
出了火車站,當時已經是早晨的九點多,天上還下著濛濛細雨,氣溫比長沙那邊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