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瘋了吧,蠟燭都燒完了,手電筒也快冇電了,兩眼一爭光的,你能上哪兒去,看得見甚麼?”
我從小就脾氣好強、自負心也比較強,不想被看不起。
“怕個毛啊,我都不怕,你倒還怕起來了?你到底是不是乾這行的啊?”
盤算主張後,我猛地虎軀一震站了起來。
孫反帝癟著嘴,開端對二叔有了質疑。
我眼睛一瞪,十五六歲的小子語氣鏗鏘的跟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出這類話。
孫反帝頭搖的像是個撥浪鼓:“固然能略微站起來了,但還是有點疼,不能用力的扭腰,火洞子中間阿誰斜坡,必定擠不出來啊!”
“不是!”
更何況還是一個剛入行的新人,與一個曾經盜墓團夥的‘大徒弟’之間的對話。
二叔萬一真的冇來,孫反帝死在了這兒,我提早弄點值錢的隨葬品放在洞口,人有救出去,但也不至於空動手。
比如先在四周探探環境,或者我們來的首要目標就是盜墓的,先去找找有冇有甚麼值錢的陪葬品,提早拿過來,等二叔來了直接就能搬出去,如許也省了大把時候了。
聽孫反帝的語氣,就像是隻被趕上架的鴨子,不斷的叮嚀著我。
即便是等來了二叔救我們,我也會為本身的這類瞎逞能而感到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