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金小眼兒一邊喝茶抽菸,一邊用很特彆的眼神看著我們,神采彷彿會說話,問我們感不感興趣。
二叔進家世一句話就問:“人呢?”
“現在阿誰從福建來的團隊還在長沙,手裡的那批貨被老八被抄底了,賺的老八臉都差點笑爛!”
金小眼兒給我們各倒了一杯茶,反問道:“甚麼人呢?”
話說完,金小眼兒又自吹自擂道:“也不是吹牛逼啊,就在我們全部長沙的同業裡,那批貨也就是我金爺能在這麼短的時候找到合適的金主,賣上這個好價……”
二叔比我更體味金小眼兒,以是坐下來後,直接就話入正題的問道:“咋?又弄到好點子了?”
畢竟我們之前最多的預估也就是一百萬的代價,現在扣掉金小眼兒的那份,和去景德鎮之前提前給我們預付的那筆,冇想到還能剩下一百二十萬。
二叔又喝著茶問了一句。
聽金小眼兒最後的那句話,幾近是把話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像是有點悔怨當時冇敢脫手,被老八給賺了。
“還記得我之前說的,比來從外的來了很多團隊嗎?剛開端我思疑是有跑堂的一點多賣了。”
“還記得我們前次說的,從福建來的一個團隊嗎?”
金小眼兒笑著說道:“這是前次漢墓那批貨的錢,扣掉我的那份,另有之前預付給你們的,還剩下一百二十萬,全都在這兒……”
一噸黃金?
管他賺多賺少,這事兒跟我們冇乾係,彆人贏利我們不眼紅,以是也不感興趣。
我們三小我立馬就開車去了八方煙旅店。
“這動靜一傳開,可不就引來了一多量外埠的團夥,另有本地的齊聚於此,這會兒正盯著天馬山,個個兒都是眸子子發直髮綠!”
我看金小眼兒這奧秘兮兮的,找我們八成是有事,歸正必定不成能是專門把我們叫我來喝茶聯絡豪情的,他找我們有事,十有八九,應當是有活兒乾了。
計算器是帶語音的,就聽冰冷的機器語音播報著:“二零零零乘以五零零,即是一百萬,乘以八零,即是八千萬!”
二叔聽金小眼兒這話,眉頭挑的更高:“那你這麼焦急喊我們來甚麼事兒?”
金小眼兒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
老八也是個倒騰古玩的古玩估客,正所謂同業是朋友,古玩行偶然候也是如此,跟金小眼兒算是個仇家,大名叫閻巴山,道兒上熟諳的都尊稱一聲‘八爺’,此人道格卑鄙,心又黑又貪,有利不往,是個實足的奸商,特彆是跟盜墓的打交道,恨不得扒皮吃肉,把骨頭都啃潔淨,以是我們向來冇跟他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