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落下的一股巨力,我抱不穩樹乾,直接從樹上摔了下來。落儘上麵的稻田裡。還好乾旱了好久,稻田裡冇水,泥土也不乾,我落下去也冇受傷。
“呸!”大抵是他們打累了,垂垂的停了手,很多人還在往我身上吐口水。
我探手進脖子,抓住了一條繩索。這是我用來綁半塊仙玉的繩索,隻要我現在扔了這半塊仙玉,用口鼻裡的血豢養一下右手裡寄生的東西,它們就會快速的分泌黏液,現在的溫度恰好讓黏液快速變乾結成角質,光芒也不至於讓我的眼睛接受不住而爆開。
此時,其他的看熱烈的人也來了。很多人都在樹下對著我指指導點,群情紛繁,嗡嗡的聲音在樹下傳來,羞得我不由把頭埋在手臂裡。
悶漢跪在地上,腦袋湊到我耳邊來講:“耗子哥,你還能說話麼?還能說我們就把之前的再來一遍吧!能活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