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玉道:“願聞其詳。”
月輝下的神仙寺終究呈現在麵前,有木魚聲緩緩傳來,一股幽幽的檀香味撲鼻而來,酥油燈光射出窗格,模糊可見有小和尚在殿熟行走。
蕭子玉不耐煩道:“我說過我是個俗人,不懂佛,你說佛語客氣點是枉操心機,說直白點是對牛操琴。同時我也提示你,我不是弱智,明白你已經洞悉了我此行的目標,還派弟子真空去客舍漫衍謊言——我不信鬼,是不會被你嚇住的,如果你有甚麼要求也但願你直言直語。”
舒祥林:“但願如此,我們隻要耐煩地等,到下午冇有動靜,那就隻要上門清算他了。”
了空展開雙眼,雙手仍在不斷數著念珠:“阿彌陀佛,施主上座。”
蕭子玉問道:“你如何曉得我在這裡?”
蕭金平剛出門,蔣一浪就跪了下去:“久仰二位哥哥大名,本日有幸得見,請受小弟一拜。”
舒祥林道:“蔣一浪、朱子湘都在蕭家,他應當曉得很多黑幕,但是我問他竟然是一問三不知,就憑這一點我思疑他是個表麵誠懇、內心很鬼的人。”
熊傑冇好氣地說:“腳生在你身上,想不想走還能由彆人做主?舒智囊你把蕭金平叫來!”
熊傑、舒祥林一聽肚子裡的氣消了一大半,這才肯爬上梯子,二人過了牆,蕭金平從速把梯子抽走,留在牆外的張顯凡跳起來罵道:“過河拆橋,老子明天年是熟諳你了!”
了空思考了半晌說:“老衲冇有事理,隻曉得一個耐人尋味的小故事。”
蕭火陽說:“不知是哪路人搶走了蔣一浪,蕭金平想去禁止,成果被那夥人點了啞穴,現在還說不出話來呢。”
舒祥林說:“我們雖說是強盜,但自古道‘盜亦有道’,乾我們這一行缺了義氣和信譽幾近寸步難行。”
熊傑也不客氣,待蔣一浪拜畢起家,就說:“蔣先生的故究竟在太出色了——當然更出色的還是蔣先生的出身。你的環境我們都曉得了,我們對你這位‘朱成生’的後嗣很感興趣。坐吧,站著不好說話。”
蕭子玉罵道:“烏鴉嘴,荒山野嶺的,誰會來這裡!”
蕭子玉仍然不放心,問道:“了空大師,我兒子另有傷害嗎?”
蕭子玉回到客舍也未幾說,隻叮嚀早點歇息,明天一早上山掘墳,蕭忠忍不住問道:“白日掘墳,不怕有人看到嗎?”
蔣一浪說:“我信得過哥哥,這《四時行樂圖》必定會是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先把夏妃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