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彆如許,我們存亡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說完,我從靴子裡取出匕首,在邱涵的左手食指上悄悄地劃了一刀,烏黑的鮮血順著刀刃流了出來。
但是吳正說,帶路必須找陽氣弱一些的,不然死者不敢跟來,會導致帶路失利。現在我們兩小我陽氣都弱,但是邱涵剛中了邪氣,擔憂他身材撐不住。不過,這又產生一個題目,既然我也弱,他如何就曉得我能接受得住呢?這就像是瓶子裡將近過期的藥,看著另有一個月才氣過期,但是質量已經扛不住了。
吳正聽完我的話,長吸一口氣,說道:“看來你的陽氣也不敷強了,竟然連頭七回家的死人都能看到。”
看著這一碗得之不易的“墨汁”,我躊躇了。這能喝嗎?喝下這個,隻怕不死也得死了。但是看著觀主滿頭大汗,世人又非常賣力,我又決然地將這個東西給邱涵喝了。
邱涵說道:“觀主不知有何難處,我們兄弟二報酬謝觀主拯救之恩,必然竭儘儘力。”
“你……”吳正啞口無言。
帶路,這並不是一個陌生的詞彙,它是指死者死去的多少日內,由被指導者引入天國。但是各地有關帶路的風俗也不近不異,在吳正的這個村莊,被帶路的工具是絕門絕戶者,也就是俗稱的斷子絕孫的家庭。因為死者冇有後代,以是隻能找村莊裡年青的未婚男性代為帶路。平常帶路是不會有事產生的,就像是頭七祭拜一樣,但是也有例外,有的帶路人不堪壓力而瘋掉的也不罕見。
“師兄,求你了嘛,再幫我一次。”
“說來話長,我們來旅遊,到山裡迷路了。厥後早晨中了邪氣,誤入觀中,幸虧老觀主救了我們。”邱涵道。
真冇想到,這黃符竟有如此服從。看到邱涵已經病癒,我心中湧起對觀主莫大的感激,當下跪在地上,給老觀主磕了幾個響頭。老觀主麵上暴露對勁的淺笑,將我扶起,跟著又讓一個小羽士將邱涵扶回床上。老觀主奉告世人,大師臨時睡下,明日再續前後。
“是啊,當我看到死者的肖像,我背起表弟就跑,當初覺得這裡是個鬼村。”
“啊!”我和邱涵不由收回讚歎,如果冇有甚麼不測,這兩個丫頭就是顏羽微和舒珊了。想不到她們也中了邪氣。
看來吳正在村民氣中的職位很特彆,竟然連這類俄然消逝征象都能夠公道地解釋,他們必然是猜想,我為了救邱涵,將其送到了吳正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