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幸虧你們都不曉得。以是待會兒可要儘力的往前衝,救下謝家少主,所記的功績但是相稱的大呢。”華福安不露陳跡的看了眼身邊四人,那目光猶像在看死人,“敵手雖強,可一定能頂住我等的守勢,到時候……”
“李清一!”華福安大聲喝道!
“嘿,如何嚇成如許。”那酒客朋友笑問道。
明月高懸,空曠的官道上揚起一陣煙沙,五匹駿馬肆意奔騰,騎馬之人暢快高歌,偶爾掠過路邊酒家,那喝酒之人聽聞歌聲,驚奇的望向窗外,見到了縱馬高歌的五人。這可希奇,酒客將脖子伸出窗戶,想看看唱歌的人長啥模樣,不料被此中一人發明,狠狠的一蹬,他從速收回脖子,那一瞥隻下彷彿置身於豺狼之口,他兀自顫起抖來。
恐怕這幾人把眼下的事情想的過分簡樸了些。華福安想起刻在枯葉身上的傷痕,那密密麻麻,細而長,入肉皆三寸的傷痕到底是甚麼兵器留下的?
“是又如何!”白痞子乾脆承認,正色道,“小弟實話奉告幾位哥哥,前幾日部下來報,見那船上人手浩繁,並且皆是一身扶桑軍人打扮。那東洋倭國狼子野心,此番時勢正值動亂,以此機會來我中原大地,其心必誅!古馳名將戚繼光抗倭救明,咱兄弟何不效仿一番,趁機斬了那幾個倭賊,揚我中原威名!”
安山的表麵模糊閃現,那輪慘白的明月下,似有一團霧氣高低起伏。五民氣中也好似蒙上了一團看不見的東西,隻感覺胸腔越來越壓抑。
華福安打了個激靈,他很肯定,不管是他,亦或在場的任何人,都絕對擋不住如此淩厲的守勢。他曾想過凶手的企圖,要落下這般傷痕,凶手較著鄙人手之前拿捏過打擊的角度和力道。但這……這也太不成思議了,要曉得,妙手對決,千鈞一髮,一秒鐘裡已能定下存亡,何況作為敵手的,是枯葉,是從謝家最強軍隊裡出來的人呐!凶手竟然還留不足地,這得有多強的氣力!
“冇看清,麵前一晃就冇影了。”
“唔,東邊啊,有座安山。傳聞,那邊鬨鬼……”
“東邊?”
“這是我親眼所見,3◆,還能有假?!”那壯漢口中的花鬍子就是華福安,他手腕一抖,粗長的鞭子狠狠的抽在馬肚子上,駿馬頂風嘯出一道悲鳴,華福安怒聲暴喝,“莫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跟你這滾刀肉一樣,膽量太肥,都矇住了心!”
駿馬之上,跨坐著五位春秋相仿,表麵卻差異的中年男人。搶先那人,手握黑鞭,滿臉虯髯,一雙虎目透著凶戾之色,一身灰皮緞子在空中獵獵作響,恰是謝家安在廣州堂口的掌舵人,華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