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一晃三搖的起了身,嘴裡嘟噥著旁人聽不清的話語,他一甩腦袋,腳也跟著邁動,可那落腳之處還是先前的那塊大石頭,接著又“噗通”一聲跌坐在地。
“噗通!”瘦子直接摔了個狗吃屎,當時並冇有最好演員獎,但最好豬隊友的名譽稱呼,瘦子已經能夠下台去領獎了。
“快跑,我們被坑了,那兩隻該死的臭老鼠!”瘦子咬牙切齒的道。
這像是一種典禮,祭品則是村民們的鮮血,而鮮血的滴落便代表著生命的閉幕,因為那些如人偶般的村民已健忘瞭如何自救,戳破本身內臟,滅亡必將緊隨而至。
虎頭俄然感遭到有人在朝他吹起,他看了看左手邊,瘦子正端端方正的跪著,饒有興趣的盯著火線,這麼說不是瘦子在吹氣,那會是誰?虎頭悚然一驚,晦澀的把腦袋轉向右手邊。
“快看,除了我們以外,另有兩個活人。”瘦子明顯是聽到了,拿胳膊肘一杵身邊的李清一,細聲道。
“誰說不是呢,我們兄弟倆來這兒一是看看能不能撿個漏,二來就是為了見見白何愁,也許還能拜個師,如果真能成的話,走出去倍兒有麵子。”耗子服也跟著衝動起來。
這鐘聲或許是某個信號,牽動著統統村民,他們不再行走,而是趴在地上。本該婉轉的鐘聲,在寂聊的山穀裡反響時,竟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刺耳。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粽子,那些村民頂多算是活死人,冇有多大本領,隻要不被包抄就冇乾係。”範林祥到底見過世麵,嗤笑道,“隻可惜了我們的打算,現在隻能往回跑了。”
“噓,前麵的活死人有動靜了。”另一個耗子服提示道。
為了不顯眼,李清一他們爬倒了墳場的角落裡,學著前麵村民的模樣,紛繁跪在墓碑前。不巧的是,有兩個穿著古怪的村民也看準了這塊地,在六人邊上跪了下來。他們隻得一本端莊的跪著,不敢收回一絲響動。
俄然呈現的鐘聲還會時不時的響起,村莊裡的流派應和著沉沉鐘聲而開,一個個麵龐板滯的村民搖擺著從屋裡走出來,他們渾身高低透著一股濃烈的暮氣,除了四肢還能轉動外,幾近與一個死人全無辨彆。更古怪的是,紅色的花粉彷彿不但能侵入土層,更在他們的皮膚上烙印出一條條清楚的紅色頭緒,連眼睛都是血紅色的!
“汗,多大事兒啊。我奉告你,這墓不曉得已經被多少人給惦記上了呢,多你一個未幾,少你一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