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壺老酒,揮呀揮揮手,揮呀揮揮手,揮呀揮……對不起,小慧,我不唱了。”
唐鶴德拍馬屁這方麵,彷彿還是很專業的。
唐鶴德被金巧巧掐了一把,還腆著臉在笑,旋即又道:“這是佛陀在講經說法,傳道弟子。佛家講究普渡眾生,既然是講經傳法,那麼代表的就是生。前麵是殺,現在是生,這和萬山四凶四象陣性子一樣,亦死亦生。放心,殺我已經破掉了,既是生,就不會有事。”
頓時,我們統統民氣也跟著涼了半截。
當然,向我們拍馬屁這類機遇很少,但向金巧巧拍馬屁,隻要他逮到機遇,那的確就是說順口溜一樣,脫口而出。
“陳笙,我肩膀好酸,辛苦,幫我按一按。”
一段時候,他們當真排雷,我們又進步了五六米。
與此同時,藉著火光,我下認識又看向壁龕擺佈,上麵還是有圖案,但現在隻要拿著佛珠頭上有佛光的佛陀和僧侶,佛陀像是盤浮在天上雲端,僧侶則是一個個盤坐在他的前麵,以我非專業的判定,極有能夠是表達佛陀是在講經說法。
“小慧,這裡彷彿有微小的機括聲,不太肯定是不是構造,但安然起見,還是畫上傷害的暗號,記著,牆上也要畫上安然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