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瘦子,你方纔不是說你不怕這小小的老鼠的麼?剛纔那是誰在驚叫?是誰象火燒屁股一樣從坑裡跳出來的?”蔣嫣如何能放過這調侃羅瘦子的機遇?
“他呀,看他身上那身膘就曉得,絕對是一純粹的食肉植物,一頓不吃他都饞得慌,就彆說是一天了,這如果放在束縛前,他也就是個活活被饞死的貨!”蔣嫣也笑著調侃起來。
這一叫,把羅瘦子給叫楞住了,心想:這甚麼節拍?掉鼠窩裡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叫甚麼東西?看來這天下上,就冇有幾個美女不驚駭老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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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中間笑著看他們倆在辯論的吳澤內心一突,我靠,如何又塌下去了?是呀,如何又塌下去了?嗯,這個又字含義好深。這畫麵彷彿在那裡見過?
蔣嫣聽到羅瘦子的調笑,紅著臉用力的擰了下剛纔被她抱著的吳澤。
隻見蔣嫣這下正謹慎翼翼的東看西看,看那腳下有冇有鼠洞,還要防備這鼠洞裡會不會俄然跳出一隻老鼠來?
“咳咳,甚麼驚叫?冇有的事?胖哥剛纔那是在吊嗓子,吊完嗓子,咱趁便練了一下多年冇練的輕功,這有甚麼好大驚小怪的?”羅瘦子臉不紅心不跳的胡扯道。
大草原的淩晨,顯得是那麼的朝氣勃勃,各種蟲鳴鳥叫,一些小植物也跑出了洞窟,瞧,那邊就是一頭胖胖的土撥鼠,這會正探頭探腦的從它的洞窟裡出來呢,或許它也想沐浴這淩晨的陽光。
“嘖嘖,就你們這黑瞎子一樣的目光,能看出啥?這叫膘?這能叫膘?這明顯就是肌肉內部庇護層好伐?你們就妒忌胖哥的身材吧!”羅瘦子反擊道。
好吧,統統籌辦伏貼,那就解纜唄,迎著大草原上初升的朝陽,背起行囊,三人一行,又一次踏上了前去謾罵之地的探險途。
當然,在羅瘦子眼裡,這土撥鼠更敬愛,嗯,太敬愛了。
“啊,我招誰惹誰了這是?瘦子,你也彆嘚瑟了,就你那身材,踩哪塌哪,這地球還合適你住麼?快回你火星去吧。”吳澤開口喊冤。
“我說瘦子,你這纔多久冇吃肉?才一天吧?如何象從那啥處所剛放出來似的?”吳澤對著羅瘦子調侃道。
“咳咳,我說兩位,秀恩愛能不顧及一下單身汪的感受?稍稍往中間走一點好麼?”羅瘦子鄙陋的聲音及時的飄了過來。
“我跳,我再……啊……”看這羅瘦子正嘚瑟的在那到處是鼠洞的草地上跳著。隻聽“啊”一聲,羅瘦子剛纔跳的處所整塊坍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