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兵臉上固然有些丟臉,但是此時這類環境,加上本身背上的淤青,也是嚇得不輕,當即在那土堆前跪了下來,然後恭敬的磕了兩端,說了幾聲對不起。
“今晚就在這裡搭地戧子吧。”
“這位朋友,我們一行人剛纔路過寶地,衝撞了您,還請包涵,路上冇帶甚麼東西,隻能貢獻您三根菸,還望高抬貴手,放我們這位小兄弟一馬。”
倒是一旁幫他拿包的王建軍,頓時說了:“大兵,你小子必定是之前在鬼子林裡撒尿,惹到這位了,我都看到了你在衝著人家草垛上撒尿了,當時叫你你還不聽。”
被王建軍這麼一說,我姥爺也明白了過來,頓時就點了點頭。
姥爺一句話,嚇得文兵不輕,身子幾乎就癱瘓在地上了。
一場虛驚下來,步隊裡的人也就冇有那麼驚駭了,姥爺在這裡擔擱了一會也急著趕路,以是頓時就讓步隊持續進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