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

這就夠了啊，你這個混蛋，冇有理睬他說的這杯喝完，我又倒上了兩杯。

這就是我帶了一壺酒的啟事，但願我帶錯了。

他說道，又是神明啊，我已經不下三次聽到這個詞了，第一次是在長白山，阿誰幕後黑手親口奉告我們他是神明，第二次是看到那張紙條，眾神無時無刻不在嘶吼，這是第三次了。

“我們是兄弟吧。”

“草你嗎的老天爺，草你嗎的神！來殺了老子啊，你必然看我很不爽吧，老子也最討厭你了。”

沉默稍許說了這句話，眼中彷彿有淚花閃過。

“他們是掌控這個天下的神明，你明白我的意義嗎？任何事情，都會被他們節製，如果有不成控的身分，那隻是他們讓它顯得不成控罷了，實在還是可控的，就比如現在的我。”

我問道，或許是遭到了他淡定的影響，我也變得很淡定，彷彿在議論無足輕重的事情。

大抵不首要吧，我讓司機停下車下去買了一壺酒，隨後緩緩向目標地開去。

我隻是問出了這句話。“當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