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拳風已到,躲閃不及,雙臂擋在胸前接受住了這一擊,但也震得他後退幾步,感受著雙臂的顫抖。
俄然,火線的路口變得更加暗淡,但是又收回了一些亮光,那火光幽幽地飄向我,令我心中一驚。
但是我一泡尿撒完,也不見環境好轉,四周的統統反而變得比剛纔更加黑了,我有些焦心,一股莫名的發急襲上了心頭。
聽我說完他並冇有甚麼大的反應,彷彿是曉得了我就要這麼說,有點痛心疾首地說:“曉文啊,你要曉得有些東西,不該是你這個階層的人該曉得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哇哇哇哇。刺耳的叫聲傳來,但是我卻非常熟諳,這聲音,是老娃子,這是幻象還是實在的,如果是實在的,是姥爺在庇護我嗎?